贺南鸢偏了偏头:&ldo;你招待我?&rdo;
他要笑不笑的,好像我说了多不切实际的话。
&ldo;嗯,我真的招待你。&rdo;我不明白这有什么好笑的,招待他又不用多少钱,&ldo;我带你游遍海城,时间够的话,咱们再去海城周边玩玩。&rdo;
贺南鸢只是笑,笑得我也跟着开始笑,整个人莫名其妙的。
&ldo;笑屁啊!&rdo;我一招黑虎掏心,抓他的肚子。
他闪避不急,被我直击腹部,人立马就不行了,脸埋进臂弯间,双肩不住抖动,忍笑忍得很辛苦。
因为一直在笑的关系,他的肚子不是软的,绷紧了,可以摸到硬硬的肌肉。
&ldo;你们层禄是有健身房吗?你这身材是怎么练出来的?&rdo;我又捏了捏自己的肚子,两相对比之下,越发觉得他夸张。
贺南鸢侧过脸,只露出一双浓墨重彩的眼睛。
爬山。
他用自动铅笔在我掌心缓缓写下两个字。
我屈了屈手指,觉得痒,差不多……跟他给我涂药的时候一样痒。
砍柴。
挑水。
&ldo;你从小做这些,你就能像我一样。&rdo;他说着,收回了笔。
我一下收回手,用力握了握拳,觉得不解痒,又偷偷往裤子上蹭了两下。
高中生的日常,除了学习还是学习,日复一日,十数年苦读,只是为了能有朝一日金榜题名。任何影响达成这一目标的事都是不被允许的,或者说,是要极力避免的。
临近期末,一个寻常的周末,我跟郭家轩傍晚的时候坐郭锐的车回学校。一进门,不见贺南鸢,我以为他是在左勇那儿,也没放在心上。
&ldo;出大事了!&rdo;高淼突然闯进来,瞥了眼贺南鸢的床铺,说,&ldo;层禄人跟校外的小混混打起来了,把人打伤了,今天人家家长都闹上门了,听说学校准备开除两个带头的层禄人平息风波。&rdo;
&ldo;什么?&rdo;我和郭家轩都惊了。
&ldo;好好的怎么会打起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