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畜生!放开俺儿媳妇跟孙子!&rdo;这家的北屋和大多普通百姓居住的北方房屋没什么区别,也是三间正房,中间作为客厅,两头分别用砖墙封堵上作卧室用。东屋一般为上,居住的都是父母,而西屋才是儿子和媳妇住的地方。本来这屋子就是相通的,贫困的百姓没钱再安装门窗只用一块布帘遮挡住,隔音效果可想而知,西屋一出现动静,住在东屋的公公立马就知道了。一听之下竟然有男人闯进自己儿媳妇的房间,作为一家之主的公公岂能让自己儿媳妇受辱?老人拎起顶门杠就冲了进来。
一手拎着孩子的矮个汉奸侧身闪过老人的顶门杠,抬脚就踹在老人胸口上,一脚就把他踢了出去。
&ldo;你个老扒灰的龟蛋!咋着?哥们玩玩不行就你留着自己和儿子享用啊?&rdo;矮个土匪一脸狞笑着用手里驳壳枪挑开布帘就走了出来。
可当他走出来之后立马傻眼了!
&ldo;李‐‐&rdo;
这家伙一看外面站着两个陌生人,而且手里同时握着枪对着自己,顿时吓傻了。连自己手里的家伙是干嘛用的都忘记了,刚想张口叫屋里的汉奸,一点星芒闪过,这家伙顿时察觉到自己喉咙被什么东西扎了进去,想出声却什么也说不出,下意识地伸出手抱住自己的喉咙,整个身体砰然倒地。
金羽眼疾手快一把接住从这矮个汉奸手里掉下的孩子,手中军刺顺势在他脖颈大动脉处又补了一下。
陈香秀顾不得扶起倒在地上的老人,身影一晃就冲进了内屋。
屋里头那个叫李哥的汉奸此时已经把那少妇压在炕上,任凭少妇再如何拼命挣扎却也逃不出这杂种的魔爪。陈香秀一进去就看到这家伙正趴在少妇的身上贪婪地在少妇丰挺的双乳上又啃又添,羞得俏脸绯红的陈香秀抬手就要用自己的柳叶镖结束这杂碎的狗命。可此时正好赶到的金羽猛地抓住她的手一甩,没做任何解释上前就捏住那杂种的脖颈硬生生地把他提了起来。
&ldo;啊!你‐‐&rdo;这个叫李哥的汉奸正沉浸在少妇的温柔乡中不能自拔,忽然发觉自己竟然够不到了,正要发火却又发现自己面前猛地多了一个人!
金羽一拳把这杂碎打的满脸开花,愣是让这家伙说出半截的话给打了回去,另只手上的孩子也在同时递给了陈香秀,对着陈香秀使了个眼色,拎着这家伙提溜了出来。
走出外屋,金羽看到躺在地上的老人看着自己一脸恐慌,对着他笑了笑:&ldo;大爷,俺们是八路军。不是坏人,这两个家伙是林州保安大队的汉奸,让您受惊了。&rdo;
&ldo;八路军?!&rdo;老人一听这句话顿时一改刚才的恐惧,一张梯田似的褶皱脸颊满是惊喜,捂着胸口慢慢扶着墙壁站了起来。
&ldo;秀,看好这杂种!我去把这家伙处理了。&rdo;金羽把揍得满脸花的家伙往陈香秀面前一丢,抄起地上的尸体就往小院外走去。
在进入小院之前金羽早就把周围的地形摸得清清楚楚,离这里不远就是一片荒凉的空地,那里荒废许久的一座小院正好埋藏这杂碎的尸体。
安慰了老人几句之后,金羽和陈香秀带着这名叫李哥的汉奸走出这所小院。
金羽考虑的很周到,这毕竟是一户很普通的庄户人家,今晚发生的事已经是他们承受能力之外,要是还呆在这里不走,恐怕还会让他们更加恐惧。
仍死狗一样把这名叫李哥的汉奸搡到地上,金羽伸手拔出他嘴里的布条,军刺随即抵在在脖颈处:&ldo;王子杰是你的头吧?哼!把你刚才在饭馆说的再说一遍!不然‐‐,哼!后果你应该清楚!&rdo;
这里就是金羽刚才埋另一名鬼子的小院,周围除了杂草再无他物,离此最近的人家也有一百多米,不怕这小子大声呼救。
李哥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ldo;爷爷饶命!爷爷饶命!您问啥俺说啥,爷爷饶命啊!&rdo;
&ldo;我问你,今天在饭馆里你说的鬼子要从东北调兵去沂蒙山是不是真的?&rdo;金羽军刺轻轻划过李哥胸口,,锋锐的刀锋一下划破衣衫。
胸口处传来的阴凉顿时让这家伙顿时吓得连连点头:&ldo;是是是!真的!绝对是真的!要是俺胡说天打五雷轰,生儿子没屁眼!&rdo;
金羽冷冷一哼,沉声问道:&ldo;这么重要的信息应该是鬼子严密封锁的吧?你一个狗腿子怎么会知道这么重要的军事情报!老子可不是八路,八路讲究我可不讲究!实话告诉你,老子是土龙山的,要是惹毛了我……哼!&rdo;
李哥顿时傻眼了,本来他还以为对方是八路军,这样把自己所知道的情况说出来肯定能戴罪立功,说不定自己的小命就能保住。可对方竟然是土龙山上的土匪!土龙山在整个林州地界没有不知道的,而前段时间林州皇军步兵联队长井上松原带着一千多号人攻打土龙山竟然无功而返,而反被土龙山抓住机会一举杀掉百十名三里庙的鬼子!当时他就是负责埋葬那些鬼子的其中之一,那些鬼子无一不是被剖腹挖心开膛破肚,死状惨不忍睹!土龙山的土匪心狠手辣连鬼子都吓得胆战心惊,落到他们手里后果可想而知!
一时间这个李哥的汉奸顿时面如死灰瘫在地上。
&ldo;小羽,宰了他得了!跟一个汉奸还费什么话!&rdo;站在身旁的陈香秀冷冷一笑,盒子炮一抖,哗啦一声,顿时把倒在地上的李哥吓得一激灵,赶紧跪好,嘴里哀嚎着:&ldo;俺说,俺说!&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