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早已花容失色的张小花被任小五拽的踉踉跄跄地跟着跑进了小巷,而后面紧跟着那名鬼子和汉奸也满脸淫笑着醉意惺忪的尾随而进。
小巷曲径通幽,有的地方狭窄不堪,有的却犹如壶肚一样比较的宽敞。身后的鬼子和汉奸虽然喝的醉醺醺的,速度不快,但一进入小巷看到两人的身影顿时加快了速度。温饱思,看来这两个畜生铁了心的想要抓住张小花。
任小五背着木桶拉着张小花拼命往前跑,可张小花明显被吓得不知所措,就连手心都是冷汗。两条修长的腿在这个时候竟然跑的磕磕绊绊,速度比身后喝醉酒的杂碎快不了多少!
任小五鼻尖的汗都下来了!这么跑不是办法,林州县城不比乡村,这里是鬼子的窝点,要是在这样继续下去的话,身后紧追不舍的哪两个杂碎要是一咋呼肯定会引来别的鬼子,到时候再想脱身就很难了!得像个办法引开那两名鬼子,或者是趁着这小巷偏僻无人干掉他们!
虽然此时已是寒冬,但张小花的手早就被汗水浸透,那双清凌凌的双眸也因为这突兀起来的变故变得呆滞空洞。只是无意识地任由任小五拉着向前疾奔。
前面陡然出现一个转弯死角,角落里放着一些附近农户不用的一些杂物。
任小五眼前一亮,趁着后面的那两个杂碎视线受阻,一把把张小花拉倒角落里,把她按倒在地蹲下,解下身后的木桶不由分说地就扣在张小花身上。
&ldo;小花姐,千万别出声!&rdo;任小五低声对张小花交代了一句,随即把周围一些杂物放到簇新的木桶上遮盖严密之后,这才转身迎着那两个杂碎而去。
从腰间拔出那把怪异的兵刃,一种熟悉的感觉顿时油然而生。
&ldo;老伙计,好久没露面了。今天就让你尝尝鬼子的味道!&rdo;伸出手抚o着冰冷略带着体温的锋刃,任小五呆滞的双眸变得凛冽逼人,犹如两道刀锋一样看着前方。
&ldo;要细!花姑娘的别跑!哈哈哈哈!&rdo;这名鬼子虽然喝醉了酒,但体质和酒量显然比身后的那名汉奸要好的很多,向后挥挥手,狞笑着招呼那名汉奸道:&ldo;刘君,你的快快的!花姑娘不见了我要你赔偿!哈哈哈哈!&rdo;
这鬼子喝的不少,虽然靠着过硬的体质和难以掩饰的yu望硬撑着往前追,但这一路奔跑加上小巷里的夹道风一吹,顿时酒意上涌,扶着墙壁好不容易压制住想要呕吐的yu望,转过墙角刚要再次迈动双腿,一张冰冷带着无尽杀气的脸出现在他的面前!
&ldo;你的‐‐&rdo;这名鬼子一愣,说出去的话还未说完,就看到一道炫目的亮光在眼中出现,虽然这鬼子久经战场洗礼,反应速度和应变能力非比寻常,但此时他已经无力躲开!
在刀锋如凛冽的寒风一般滑过他的脖颈时,燥热的身躯冷不丁的进入一丝冰冷,这一瞬间他甚至赶到一丝丝惬意。但随之而来的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虽然酒意已经醒了大半,可这鬼子已经没办法改变自己被人割断喉管的事实,鲜血狂涌之下,全身的气力好像瞬间失去,唯一能做的就是双手抱着&lso;嗤嗤&rso;作响的喉管,睁着不甘恐惧的双眼无奈地顺着墙壁倒了下去。
&ldo;哈哈哈!渡边大人怎么还没抓住花姑娘就躺在地上了?要睡觉也得搂着那小娘们睡不是?哈哈哈!&rdo;跌跌撞撞七扭八歪随后尾随而至的汉奸一见到自己的主子竟然靠着拐角坐在地上,竟然以为是酒醉的厉害,忍不住出言打趣。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在这墙壁转角的背后竟然还隐藏着一个幽灵般的杀神!
&ldo;渡边君!赶紧起来啊!再不追那花姑娘可要跑远了!哈哈哈!&rdo;这狗汉奸东倒西歪地走到这名叫渡边的鬼子尸体旁边,伸手就去拉他。
&ldo;渡边君!您醉的也太厉害了吧?在这都能睡着?要睡回去睡啊!&rdo;这名汉奸一拉之下,早已死去的渡边身体顿时随着力道倒在地上,可这家伙喝的双眼看什么都是双份,渡边脖颈间依然流淌的血渍竟然没有看到!
&ldo;渡边君,渡……!啊!你……&rdo;
任小五没有再给这汉奸再一次讲话的机会,身形从转角处再次闪出,手里那柄怪异的军刺左手反握,对准这杂碎的双眼之间就砸了下去!
一声沉闷的声音响起,尖锐锋利无比的刀锋一下从这汉奸鼻梁中间直插进去,从后脑透体而出!
看着这无比厌恶的丑陋的一张脸慢慢浮现死灰色,任小五冷冷一笑,连手都懒得碰这杂碎,一脚踹过去蹬在这杂种身上,军刺顺势拔出,带出的污血顺着血槽淋漓滴下。
顺手在这汉奸棉衣上擦净军刺上的血渍,那双明亮凛冽的双眸四处扫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这才伏下身子把这汉奸跟鬼子的配枪拔出,极快地拆成一堆零件之后,又把弹匣子弹退出抛的远远的。至于鬼子和汉奸已经变得僵硬冰冷的尸体任小五思索了一下,看看附近也没有藏匿尸体的地方只能任由呆在远处。
做完这一切之后,这才走到墙角处撤掉木桶上的杂物,掀开木桶。
&ldo;小花姐,咱走吧。&rdo;掀开木桶,张小花那张吓得煞白的小脸兀自带着泪痕,双臂紧紧抱着膝盖还在瑟瑟发抖,听到任小五的轻声呼唤,竟然连丝毫反应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