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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第2页）

&ldo;特工克劳福德办公室。&rdo;

莎莉使劲地点了点头。

格雷厄姆走进他的小隔断，关上了门。他可以看到贝弗莉的嘴唇在动。她按了&ldo;等待&rdo;键后看了看墙上的钟的秒针。

格雷厄姆可以从擦得干干净净的听筒上看到自己的脸。耳麦上有两张鼓起来的放大了的脸。他能闻到自己衬衫里在射击场里沾上的火药味。别挂电话，甜甜的基督，别挂电话。四十秒钟过去了。他的电话在响铃时微微移动着。让它响一遍，再响一遍。四十五秒钟。好。

&ldo;我是威尔&iddot;格雷厄姆，我可以为你做什么吗?&rdo;

低声地笑。一个压低的声音：&ldo;我估计你可以。&rdo;

&ldo;我可以知道是谁在打电话吗?&rdo;

&ldo;你的秘书没有告诉你吗?&rdo;

&ldo;没有，不过她却把我从一个会议里叫出来，先生，而且‐‐&rdo;

&ldo;如果你告诉我你不想和&lso;朝圣者&rso;谈话，我立刻就挂电话。想还是不想?&rdo;

&ldo;&lso;朝圣者&rso;，如果您有什么我能解决的问题，我会很高兴和您谈谈的。&rdo;

&ldo;我觉得是你有问题，格雷厄姆先生。&rdo;

&ldo;抱歉我不懂你的意思。&rdo;

秒针就要到一分钟了。

&ldo;你一直很忙，伙计，是不是?&rdo;电话那头问道。

&ldo;忙得没时间和人闲聊，如果你不马上告诉我有什么事。&rdo;

&ldo;我的事就在你管辖的区域里，亚特兰大和伯明翰。&rdo;

&ldo;你知道那里发生的事情吗?&rdo;

轻轻地窃笑。&ldo;知道那里发生什么事?你到底对&lso;朝圣者&rso;感不感兴趣?快说，你撒谎我就挂电话。&rdo;

格雷厄姆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克劳福德。他两只手上各拿着一个听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