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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1页）

下那份钱吧。还有，平格尔，你喘不喘?&rdo;

弗利特大夫问的这句话，不仅在埃绍夫人人知道。从前，他在《柳叶刀》

杂志上发表过一篇文章，用了一个不吉利的题目：&ldo;喘息是人类的灾难&rdo;。

从那时起，他就念念不忘喘息。他这种想法愈来愈不对头了，不但对病人，

就是偶然有人和他说说话，他都要问人喘不喘。连找他治疗脚板上年久不愈

的鸡眼的人，他也要问问喘不喘。

&ldo;不喘，大夫，&rdo;我恭恭敬敬地回答。

弗利特大夫微微眯上眼睛，含糊地说道：&ldo;奇怪。可也是，我把你这病

1巴斯德（1822‐1895年），伟大的法国科学家。在微生物学、传染病学和化学方面都有很重大的贡献。

被公认为是微生物学的创始人。‐‐译者

2柯霍（1843‐1910年），伟大的德国微生物学家。最先发现结核杆菌、霍乱弧菌等许多病原菌。他是微

生物学奠基人之一。‐‐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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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过分严重了。&rdo;大夫转过脸去看药房老板，&ldo;对不对，欧尔菲?&rdo;

药房老板耸了耸肩膀。这时，药柜和药柜之间的一扇门打开了，药房老

板的儿子艾德走了出来。他穿着一件半新不旧的白外衣，肩膀上搭着条毛巾。

虽然我包扎着绷带，可是他马上认出来了。

&ldo;好平格尔!我在实验室里配药水，忽然听见说话的声音很耳熟……你

好啊!怎么啦?摔了吗?什么时候来的?你知道消息了吗?&rdo;

我握着艾德的湿手回答道：&ldo;一点也不知道。出了点意外，不然我早去

老蒙特堡了。&rdo;

艾德叫道：&ldo;你还没见着你父亲吗?可是弗利特大夫知道……&rdo;

大夫嘟哝道：&ldo;现在还没有一点确实消息。可是有人说，老蒙特堡里头

在解剖活的动物，&rdo;弗利特大夫警告地举起了右手说，&ldo;没有当局的许可……&rdo;

&ldo;这是法律严厉禁止的，&rdo;欧尔菲接着说，同时把盛药片的筒子从柜台

上收拾起来。

&ldo;那怎么样呢?&rdo;我说道，同时感觉头痛得厉害起米了。

&ldo;我的天，他还不明白!弗利特大夫在凳子上忙乱起来，他打算溜之大

吉了。&ldo;哦，我该出诊去啦。&rdo;他站起来，拿起装医疗用具的花条手提包。

&ldo;平格尔，事情跟你也有关系。告诉你吧，在堡里做实验的不是别人，就是

巴灵顿勋爵。&rdo;

&ldo;听着，听着!&rdo;欧尔菲说得很快，好像弗利特大夫是在议会上发言。

&ldo;那又怎么样呢?&rdo;我高声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