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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2页）

良心上十分不安，失去了理智，回家后便寻了短见。&rdo;&ldo;包里是什么东西？&rdo;&ldo;犹

太人油灯和您的其他珍玩。&rdo;&ldo;它们不在您手中吗？&rdo;&ldo;亚森&iddot;罗平失踪后，我利

用他强迫我在河中洗澡的机会，让人划船把我送到布莱松选择的地点，找到了您失

窃的东西。它们被内衣和油布包着。

就在这儿，那桌上。&rdo;男爵二话不说，立即割断绳子，撕开湿衣服，拿出犹太

人油灯，旋开灯脚下的一只螺帽，双手捏住油壶，用力一拧，从中间打开，见到了

那件镶嵌着红宝石和翡翠的纯金珍宝。它碰都未被人碰一下。

这一幕表面上看是如此自然。福尔摩斯陈述了一系列事实。然而，实际上却有

某种东西使之变得极为可悲，那就是福尔摩斯的每句话都是对小姐明确的、直接的、

不容辩驳的指控，而阿莉斯&iddot;德曼却一声不吭，给人感受很深。

当福尔摩斯一条一条无情地摆出事实时，小姐脸上的肌肉纹丝不动，那双清澈

纯净的眼睛里也没有流露出丝毫反感或恐慌。她在想什么呢？尤其是，到了必须回

答的关键时刻，到了必须替自己辩护以粉碎歇洛克&iddot;福尔摩斯如此巧妙地将她套住

的铁圈的庄严时刻，她会说些什么呢？

这时刻已经到了，但年轻女子默不作声。

&ldo;说呀，说呀！&rdo;德&iddot;安布勒瓦尔先生叫起来。她一声不吭。

男爵再次敦促她：

&ldo;只要解释一句……只要反驳一句，我会相信您的。&rdo;然而，这句话她就是不

说。

男爵急急地在房间里走过来走过去，然后，对福尔摩斯说：&ldo;不，先生！

我不能同意这种说法！有些罪行是说不过去的！这件事情同我一年来所了解的、

所目睹的实际情况截然相反。&rdo;他把手搭在英国人肩上，说：

&ldo;可是，先生，您是否绝对相信您没有搞错？&rdo;福尔摩斯略一迟疑，如同一个

人受到突然袭击时没有反应过来，不能马上回击。过了一会，他微笑着说道：&ldo;只

有我指控的人，由于她在您家里的位置才可能知道灯里藏有这件珍宝。&rdo;&ldo;我不愿

相信。&rdo;男爵嗫嚅道。

&ldo;那就问她吧。&rdo;这委实是男爵唯一不愿做的事，因为他对姑娘深信不疑，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