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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第1页）

&ldo;有一位他的邻居，&rdo;可尼思解释道。&ldo;一位寡妇。我和他从调查局回来时，她已在里面，还帮他泡茶，对他温柔体贴，他似乎受宠若惊的样子，假如你问我的话，我敢说她已决定嫁给他。&rdo;

&ldo;她是怎样的一个女人？&rdo;

&ldo;长得很好看，不年轻了，不过有吉卜赛人的美，叫玛丽&iddot;邦尼，是个寡妇。&rdo;

&ldo;她丈夫干什么的？&rdo;

&ldo;不清楚，有个儿子在附近工作，她和他住一起。她似乎是个安静、俨然令人尊敬的女人，我觉得好象在什么地方看过她。&rdo;他看看手上的表。&ldo;十一点五十分了。我替你安排了个约会，地点在高士丁庄，时间是十二点。我们最好走了。&rdo;

说罢，两人起身，来到高士丁庄。可尼思带他来这里见一位年轻人海利&iddot;普列斯顿之后，自己很有技巧地溜走了。当德默特倾听普列斯顿谈话时，他猜想海利&iddot;普列斯顿对杰逊&iddot;路德来说，是公共关系、私人助理或秘书之类。这是个愉快的年轻人，有好几次他不断地说这有多丢人，玛丽娜是多么的沮丧，路德先生的优伤实在令人难以形容。后来他又从另一个角度谈，说没有人不急切地想提供协助，同时他还热切的表示从摄影棚到这里有多远，还有杰逊&iddot;路德、玛丽娜&iddot;格雷和其他参加的人都会想尽办法帮忙。德默特利用海利停下来的空档说：&ldo;非常感谢你。&rdo;

他口气里含着打算结束的意味，因此海利&iddot;普列斯顿先生立刻站起身来。他说，&ldo;怎么样‐‐？&rdo;

&ldo;我可以提出一些问题吗？&rdo;

&ldo;当然，当然。尽管问吧。&rdo;

&ldo;这就是她死的地方吗？&rdo;

&ldo;是的，就是这个地方。我还可以带你去看那把椅子。&rdo;

他们站在那大房间，海利&iddot;普列斯顿沿着走廊走一小段距离，指着一把类似橡木的扶手椅。

&ldo;她就是坐在这里，过不久她就死了，最近不知道她是否看过医生？假如医生警告过她心脏有问题‐‐&rdo;

&ldo;她的心脏没什么问题，&rdo;德默特说。&ldo;她一向很健康，那种药她吃下了六倍的剂量。

我不想拼出它的学名，不过一般称它为calo。&rdo;

&ldo;我知道，&rdo;海利&iddot;斯顿说。&ldo;有时我自己也会服用。&rdo;

&ldo;真的，这真有趣。你觉得效果很好？&rdo;

&ldo;太好了，它让你觉得精神抖擞，而且飘飘然，当然，你必须服适当的药量。&rdo;

&ldo;这房子内放有这种东西？&rdo;

他明知答案，却假装不知道的样子。海利&iddot;普列斯顿答得很坦白：&ldo;很多，我敢这么说。大概有一瓶放在浴室的柜子里。你确信就是这种药？&rdo;

&ldo;喔，是的，那是一种很毒的药，贝寇克太太自己不会吃这类药。&rdo;

海利&iddot;普列斯顿摇摇头说，&ldo;这确实给我们一个大问号。确实如此。&rdo;

&ldo;路德先生和格雷小姐在什么地方接待客人？&rdo;

&ldo;就在这里。&rdo;海利&iddot;普列斯顿走到楼梯口。

德默特站在他旁边瞧着对面的墙上，墙上中间挂着一幅圣母、圣婴的画像，是张名画的复制品，头包蓝中的圣母面露微笑，旁边站着一群人，双眼含着赞美，这是一张愉悦的圣母画像，画像的两旁是窗户，看上去非常可爱迷人，绝不可能造成一个女人的那种表情。

&ldo;当时有人正上楼吗？&rdo;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