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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ldo;是的，这个我知道。你在楼梯上拍照？&rdo;

&ldo;有一段时间是这样子的，从上面看得见上楼的客人，还可以看见玛丽娜和客人握手的情形。你不必移动就可以取得各种角度。&rdo;

&ldo;你有没有看出什么特别的？&rdo;

&ldo;有一点，从站着的地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玛丽娜&iddot;格雷和杰逊&iddot;路德，大部分时间他走来走去，端饮料，介绍客人之类的。可是我没有看到那个贝德雷太太‐‐&rdo;

&ldo;是贝寇克太太。你记得市长抵达的情形？&rdo;

&ldo;喔，是的，我记得很清楚，他带了一大堆人一齐来。我照了一张他上楼的情形，一张近的镜头侧面像，看起来非常冷酷。后来我又拍了他和玛丽娜握手的情形。&rdo;

&ldo;我想你可以很清楚地看到玛丽娜&iddot;格雷，还不时地把照机机对准她。&rdo;

&ldo;没错，大部分时间，不过我要等适当的时机。&rdo;

&ldo;你有没有看到一位叫阿达韦克&iddot;弗因的？&rdo;

&ldo;看见了，我拍了他和罗拉&iddot;布列斯特一起上楼的镜头。&rdo;

&ldo;就在市长后面。&rdo;

她想了一想，然后同意道。&ldo;是的，大约那时候。&rdo;

&ldo;那时你有没有注意到玛丽娜&iddot;格雷突然间感到不舒服。你是不是看到她脸上不寻常的表情？&rdo;

玛格丽特&iddot;宾上倾身向前打开香烟盒子，取出一根烟点燃等着，她突然说：&ldo;为什么你问我这个问题？&rdo;

&ldo;因为我急于想知道问题的答案‐‐一个可靠的答案。&rdo;

她突然站起来。&ldo;等一下，&rdo;她说，&ldo;我给你看一些东西，这比用嘴描述的好。&rdo;

她拉开窗帘，消失不见了，嘴里不知在嘟哝些什么。

&ldo;到底是怎么一回事，&rdo;她出现时说。&ldo;要那样东西偏偏找不到，不过还是让我找到了。&rdo;

她走近他，递给他一张光面的照片，他低头看了一下。那是一张玛丽娜&iddot;格雷的相片，拍得很好。她正和面前的一位女人在握手，这女人背对着镜头。玛丽娜&iddot;格雷没正眼瞧她，她的眼睛没对准焦距，而是有点偏左。德默特感到兴趣的是那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有恐惧，也没有痛苦，只是象在瞧着什么东西似的。由于情绪震荡过大，因此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德默特曾看见一个男人有过这样的表情，那是他被枪杀后的瞬间……&ldo;满意吗？&rdo;玛格丽特&iddot;宾土问道。

德默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ldo;是的，谢谢你。你知道假如证人夸大其词或凭想象，总是很难断定谁是谁非，可是本案不一样，她看到了某些东西。&rdo;接着他问道，&ldo;我能保留这张照片吗？&rdo;

&ldo;喔，可以，我还有底片。&rdo;

&ldo;你认识玛丽娜&iddot;格雷吗？&rdo;

&ldo;不。&rdo;

&ldo;你在那里受训练的？&rdo;

&ldo;在雷加登摄影室，我跟安祝&iddot;凯波学了一段时间，他教我很多。&rdo;

&ldo;雷加登摄影室和安祝&iddot;凯波。&rdo;德默特立即警觉起来，这两个名字令他联想起一些事情来。

&ldo;你住在七春镇是不是？&rdo;

她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ldo;你好象知道我很多事情，你去查过是不是？&rdo;

&ldo;宾士小姐，你是个名摄影家，很多文章都提到你。为什么你到英国来？&rdo;

她耸耸肩：&ldo;喔，我想变化一下，虽然我在英国出生，但小时候就去美国。五岁的时候。&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