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什么事儿?老师您说。&rdo;
&ldo;对,愿效犬马之劳!&rdo;
……
说了开不告状,没有恐怖的加练压力,大块头们的声音比刚才都大了一截。
&ldo;也不是什么大事,你们现在是要回南苑吧?&rdo;
&ldo;恩,回去睡觉!&rdo;
&ldo;是这样,我车打不着火,上头还坐着个京舞的姑娘,脚扭伤了,走不了,已经联系好南门口那医院了,你们谁的车坐起来舒服,就帮我把她送到那就行儿。&rdo;
这话音一落,众人都不约而同地悄悄看了陆嘉禾一眼。
有人咽下口水,低低出声道,&ldo;老师,我们骑的都是学校的公共自行车,就一座…&rdo;
&ldo;都骑自行车?&rdo;她怀疑地环视一周,&ldo;陆嘉禾呢?&rdo;
这话一出,众人大气也不敢放,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霍老师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啊。
陆嘉禾骑的车确实有俩座,可那台酷到不行的艾普瑞利亚,陆嘉禾从来不让人碰,他对自己喜欢的东西,爱护到令人发指的地步。
上次队里聚餐,那台重机在店外放了一小会儿,出来时,恰好有个妹子屁股搭在上头拍照,陆嘉禾当即沉了脸,当着许多人的面,直接让保安把那妹子拎起来扔出去了。
没错,是、扔、出、去。
那妹子羞愤难当,当场就哭到崩溃。陆嘉禾愣是眼睛也不眨地叫来4s店把重机拖走了,他的词典里好像就从来没有怜香惜玉这四个字。
车子在4s店放了两天,陆嘉禾亲自盯着工作人员清洗了好几遍,最后才取回来。
大家玩得好,队里也偶尔会有人和陆嘉禾开玩笑,可众人都清楚得很,陆嘉禾的底线在哪里,什么玩笑能开,什么玩笑不能开。
陆嘉禾和他们,终究是不一样的,触怒他,对任何人而言都没有好处。
陆嘉禾站在中间,仿佛没感受到众人投来的视线,目光扫过远处的小polo,仍旧双手插兜,神情淡淡。
&ldo;我的车也载不了。&rdo;
霍老师还要再说,柯裕森连忙截住话头,打断她,&ldo;老师,陆嘉禾的车只载他女朋友的…&rdo;
那重机的座位不大,陆嘉禾这么高的个头这么长的腿,一男一女挨得紧,肯定不好坐。
霍老师自然知道柯裕森指的是什么,可一来宋茵的腿伤确实扭得严重,二来错过了这帮学生,还不知道得等多久才能到医院去。她擦了擦额头热出的汗,还是又开口了。
&ldo;那女孩儿就是今晚跳古典舞那个,她的腿伤得确实挺严重,动都动不了,不然我也不会找你们帮忙……&rdo;
柯裕森心底暗叹一声,跳古典舞的也没用,跳得再好,长得再漂亮,陆哥也不会改变主意,因为他闭着眼睛养神,压根儿就没看!
说话间,宋茵从副驾驶上蹦跶了下来。
&ldo;老师,让他们先走吧,我这会儿自己上去坐校巴。&rdo;她远远朝女老师喊了一句。
宋茵的脾气打小便是这样,不愿给人添麻烦,也看不得人为了她为难。
她是听不清那边在说什么,可瞧着两方的表情,也猜出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