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会云雪飞的愤怒,他一双眸子就是紧紧黏在了她身上,喃喃说出了一句话:&ldo;想不到衣服下面这样的货真价实!&rdo;
云雪飞的脸瞬间红透了,说不出话,又气又羞,只能咬牙狠狠的瞪着这个可恶的男人,恨不得用目光杀死他!
昨晚危险来临之时,他那样不顾安危的护着她,给她安全,给她勇气,她的心里没有丝毫感动是不可能的!
可是现在原本的感动没有了,此时她的心里只有着急和气愤,她将目光瞥向不远处的床榻,心里计算着,如何以最快的速度奔过去而不让她的羞人的地方暴露!
越想越着急,方法一个个被她否决掉了,额头渗着层层细汗。
司南绝见差不多了,再看下去,恐怕眼前这个女人真的要炸毛了,他咳嗽两声,耳根处泛着丝丝的红晕,声音有点微微不自然道:&ldo;我去外面等你,你赶紧穿好衣服,我有事情要跟你说!&rdo;
紧接着又是一阵撩帘子的声音响起,屋里又只剩下她一个人。
她微微舒了口气,还好是走了,她的腿都僵麻了,她径直去柜子里拿了衣服,然后一件件套上。
司南绝静静的坐在外面的屋子里,拿起手里的书继续看了看,可是半天,他抬起头来轻轻叹了口气,现在满脑子竟然都是那个丫头没穿衣服的影子,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ldo;是关于昨天晚上的刺杀?&rdo;云雪飞缓缓走到了司南绝对面,随手找了个地方坐下,开口道。
司南绝眸光微凝,面上染上了一抹沉重:&ldo;昨天控制那些死士的是苗族的巫人,专门研究邪术,他们利用邪术害人,听说只要外面有人出得起价钱,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他们都会接!&rdo;
&ldo;幕后之人有线索吗?&rdo;云雪飞低低询问,眉头间有散不开的忧愁。
司南绝摇摇头,眸光一冷:&ldo;没有!&rdo;
&ldo;你不是去虎头山调查了吗?怎么会那么及时的过来救了我?&rdo;她不认为他是刚好路过,以他的性格肯定是知道自己有危险,放下手中一切过来救她的。
&ldo;当天我收到了一个纸条,告诉我你有危险,于是我就提前的回来了,虽然没现身,却一直守在你身边,那天看有人将你从屋里劫持了出来,于是就跟了上去。&rdo;司南绝淡淡解释,随后嘱咐道:&ldo;这些天你少出门,乖乖呆在家里,外面很是不安全,一切事情有我!&rdo;
他总是能击中她心里的柔软,可是一想到刚才他那肆无忌惮的火热眼神,她没好气道:&ldo;家里也不安全!&rdo;
司南绝怔然,而后看到她指责的眼神,大概知道她是说哪方面!他忽然一笑,站起身走到她身前,将她拉起来,揽在怀中轻轻叹气:&ldo;我们做夫妻这么长时间了,你还害羞个什么?&rdo;
那样的理所当然,说的那样哀怨,好像错误都在她身上一样。
想到刚才她光着身子被他那样肆意的打量,心里就有一把火,烧的她一股热血上涌,她伸手捶了他下,白了他一眼:&ldo;被看光的可是我,虽然是夫妻,但是好歹是有名无实,你就不能有点形象?&rdo;
&ldo;媳妇面前要形象做什么?&rdo;司南绝伸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然后有意无意的将手到处游弋抚摸,脑海里反复的出现刚才那一抹雪白。
&ldo;大流氓!&rdo;云雪飞嘟嘴骂道。
话音刚落,下巴被轻轻挑起,一抹熟悉的柔软压住了她的嘴巴,轻轻吸允。
&ldo;小姐,有客求见!&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