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领带刚想系就被陆修衍用手挡了过去,宋厘卿不解的看着他,几个意思?
“你还没给早安吻。”陆修衍低头看她,模样不像是开玩笑。
“那你刚刚亲的是什么?”宋厘卿刚起困意还残存着一点,这会头抵着衣柜门,仿佛下一秒就能睡着。
“那是我给你的,不是你给我的。”陆修衍说道。
“有什么区别?”宋厘卿实在不懂他的脑回路,不都是他俩的嘴,还能谁亲谁不一样?还能亲出花来了。
陆修衍认真的开始讲解这两者之间的不同之处,“我亲你是我主动,你亲我是你主动,区别大了。”
“那你可以不主动啊,我又没逼着你非要亲我,”宋厘卿打了个呵欠,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眨了眨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你还系不系领带,不系我去吃早饭了。”
陆修衍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这次没立刻回答。
宋厘卿等了会,见他没有开口的意思,把领带挂在他的脖颈上,准备下楼吃饭。
刚走了两步就被一股大力拉了回来,“你把刚刚那个吻还我,不然我不介意在这跟你大眼瞪小眼,反正我今天不用去学校,倒是你,”陆修衍笑了笑,明显置身事外,“迟到了后果可能很严重。”
宋厘卿咬了咬牙,尽量笑得甜美,直接拽着领带把人往下带了带,然后在陆修衍修长白皙的颈项上亲了一下,说是亲可能太温和,她是直接咬的。
疼痛传递到大脑,陆修衍拧着眉头嘶了声,“你属狗的?”
“我只是按照你说的还你的啊,只是力道没控制住。”宋厘卿看了眼白皙的皮肤上印着殷红的痕迹,再看陆修衍拧着的眉心,有点幸灾乐祸。
谁让他一大早犯病,活该。
宋厘卿咬的重,痕迹一时半会消不掉,陆修衍对着镜子搓了搓,结果越搓越红。
他把领带系好,勉强遮住了红印。
镜子里的男人嘴角微勾,看起来不像是被咬过满腔怒气,反倒有点高兴。
一粒沙今天有活动,陆修衍和朋友在那会和。他把宋厘卿送到榆林直接开去一粒沙。
“今天校庆结束给我打电话。”陆修衍把车停在榆林门口,现在也不需要遮遮掩掩避嫌了。
宋厘卿解开安全带疑惑的看向他,“你不参加校庆?”
怎么说榆林都算是陆家的产业,陆修衍也算是股东,股东不参加校庆说不过去吧。他就不怕徐娅图女士直接杀到金沙湾宰了他。
“我就是博士后流动站普通一员,参不参加没那么重要。”陆修衍说,“等华新和渝川校庆我再参加也不迟。”
不说这个宋厘卿都忘了他还是两所高中的校长了,华新和渝川是陆修衍十八岁的生日礼物,那时宋厘卿还没升高中。
后来她考到渝川就读,陆修衍和宋词沐早已跳级到了大学,再过一段时间两人就出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