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马路上出了问题,若是遇上了堵车,或者红灯前面停着车的话,便只能撞上去!
苏瑾瑜睁开了眼睛,他稳了我稳神,静默了几秒,冷静的问:&ldo;这里有哪条路是去郊区的?路况比较好,红绿灯也少的,我们去郊区。&rdo;
坐在前面的司机张兴毕竟开了几年的车,顷刻间便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这车里的油不多,大概还能开两三个小时,只要汽油耗光,车自然得停下来!
郊区的车少,只要把汽油用完就能得救。
张兴仔细回想,附近果然有一条路通往郊区,而且沿途只要两个红绿灯,车辆不多,闯过去的几率很大!
汽车一路行驶,幸好现在不是上下班的高峰期,这条路也不是主干线,路上车辆并不多,张兴的手心都是汗,额头的汗快滴进眼睛,却始终不敢眨一下眼睛,精神高度集中。
&ldo;稳住心神,我们会没事的。&rdo;身后的少年语气平静的说。
张兴听了苏瑾瑜的话,不知怎么冷静了下来,人家一个十几岁的孩子都不怕,他怕什么!他对自己说,会没事的。
第一个十字路口,是绿灯,张心松了一口气,提在嗓子眼里的心稍稍放了下来。汽车行驶了一会儿到了第二个十字路口。
他蓦然得睁大眼睛,前面的指示灯是红色的!眨了眨眼睛,依然是红灯,前面并排停着一俩卡车!一辆的士!
张兴的手有些颤抖,几乎握不住方向盘。按理说第一个十字路口比较靠近市区都没有问题,为什么第二个会有问题,明明快到郊区了,怎么前面停了两辆车!
难道今天这一关闯不过了?要直接开往鬼门关!?
汗水滴落进了眼睛,十分的刺激,他闭上了眼睛。
☆、第八章
张兴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快要蹦出胸膛了,他瞳孔放大,车距离前面的卡车不过才三四米,这样的车速撞上去,就算不死也成了废人,他大脑一片空白。
一双骨节分明的手从后面握住了方向盘,车子在离卡车一米左右的时候,突兀的往右边拐去,冲向了路边的人行道。
辛亏这里临近郊区,人行道是没有行人。
车子先是撞上消防栓,接着的侧身擦过了路边的电线竿,颠簸了一下,依旧没有停,朝着另一侧冲了过去,苏瑾瑜的鼻尖上都是汗,精神高度集中,强迫自己保持着冷静。三番四次的碰撞,手依旧紧紧的扣着方向盘,未曾有丝毫的怠慢。
汽车歪歪扭扭的行驶了段路程,终于平息了下来。
苏瑾瑜的嘴角渗出血来,不知道是刚刚磕碰到的,还是自己心咬到。他的脸色一片冰冷。
这辆车不光是刹车被人做了手脚,连离合器也是,车的速度越来越快,是有人下了死手,动了杀心,一定要让他有去无回。
上辈子,他的父母便是横遭车祸。这一次,故步重演,只不过是用在了他的身上。苏瑾瑜觉得自己太大意,没想到这么早对手就按耐不住了。
但是,重活了一次,他怎么能这么轻易的死。
郊区的路上,一辆奥迪飞快的行驶着,风驰电掣。
‐‐‐
&ldo;二少,你说这穷山恶水的地儿,连个人影子都没有,难道我们真的乘&lso;十一路自助式公交车回去?&rdo;陆子昂指了指自己的两条腿,悻悻的说道。
这&lso;十一路公交车&rso;自然是指两条腿的徒步。白穆从汽车下面钻了出来,冷冷的扫了一眼站在旁边的陆之昂一眼。&ldo;还是不行,好像是发动机出了问题。&rdo;
陆子昂被丢过来的&lso;眼刀子&rso;激得一哆嗦,立马做了一个十分夸张的把嘴巴拉链拉上的动作,彻底闭嘴了。
就在昨天,刚回来不久白二少收到了来自他爹的指令,去给他爹的一个老战友贺寿。
那位老同志白穆见过,很久以前和他家一个军区大院,他和陆子昂都叫了二十几年的叔,算是关系比较亲近。
那位老同志自四年前老伴儿去世之后,就一个搬到了乡下。也算是十分很会挑地方,住的地方一共就那么十几户人家,山清水秀,与世隔绝,下了公路之后还要开个三个小时的泥路,其实那泥路也称不上路,坑坑洼洼,怪石嶙峋,虽然白穆早有准备,开了一辆越野车来,却也挨不住,在回来的途中给熄火了。
这鬼地方手机还没有信号!陆子昂把手机揣进了口袋里,用力得踢了一脚车头,终于忍不住爆了粗口:&ldo;我|操!&rdo;
这鬼地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难道今晚还真在这儿宿一晚?
前面有汽车引信的声音,&ldo;你看,有车!&rdo;
白穆抬起头,果然见着有一辆车跌跌撞撞的往这边开了过来,貌似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
、
车子上下颠簸,底盘太低,不停的刮到地上突出的石头发出刺耳的声音。砰砰作响。
苏瑾瑜在看着&lso;前方维修&rso;的路障牌时,迫不得已的把车子拐到了这条路上。
汽车疯狂的行驶了将近三个小时,速度已经渐渐的顿了下来,却依然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这样开下去可不行,这么差的路况,地盘太低,一不小心翻车了都有可能,况且苏瑾瑜不知道前面会有什么,如果是河或者没有路的话……
不能坐以待毙,他要想办法离开这辆车。现在这样的车速比刚刚减了很多,这里路况也不好,车子更是开不快,从车上跳下去也还是有危险,但是注意姿势的话也不至于会危及到性命,他看着那辆越野车旁边站着的两个人,心里有了底,就算是受了伤,这里有有人,可以寻求救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