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微微笑起,他却扬手给我一巴掌。
&ldo;笑个像样点儿的!&rdo;
我闭上眼,调整自己呼吸,然后睁眼,拿出一个我认为不错的笑容。
他狠狠赏了我两掌,嘴脚渗出血,我盯着他。
&ldo;这就是你的笑吗?拿这种表情来敷衍我?!&rdo;
&ldo;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以为做上了位子就不是我的宠物了吗?!&rdo;
&ldo;我说过到死那天我都不会放你走,你永远只能在这里受我支配!!你是不是忘记了?!&rdo;
&ldo;是不是要重新给你带上项圈手链,你才会记住自己属于谁?!&rdo;
恶狠狠的语调,毒辣的话语,没有半点儿温柔,没有半点儿体贴,我早就知道,这才是他,之前那个那么温柔的他,是假的。
我垂下眼睛,张嘴放出一个简单音调:&ldo;好……&rdo;
他眼中闪过什么,然后一把甩下我,下床穿衣服。
&ldo;我没有心情做了,看到你这张脸就让我讨厌!&rdo;
&ldo;暂时禁止你管理帮派事务,公司也不用去,我可不想你又搞出麻烦来!你手头上的事我会让景蓝找人去跟,帮派会议你也别来了!&rdo;
说毕他甩门离去!
我怔怔倒在床上,除了熟悉的天花板,什么都看不进去。
为什么我觉得,他其实是想我振作呢?
可是……我不是也做得很好吗?
我把公司的工作处理得很好,手头上的娱乐场所也生意兴隆,没有发生什么问题。
枪我在继续练,每弹都在靶子上;书我也继续在看,不论是电脑程式还是管理学,我都记得很清楚;空手道课我也在继续,虽然到现在还是没有办法摔倒人,但已开始稳一些了。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
我爬起床,晃到服装间,从最下面的抽屉拿出那张光盘,那张我被人轮暴的录像。
他收到的那张,听说看完后就被他当场掰为两半,其他拷贝也已经毁了,只有我手上这张,我没扔。
就当是个教训,让自己一辈子记住!
但是,我也不敢看。
第二天早上习惯性起来,却不知道该做什么。
什么都不能去做吗?
也没有心情学习和练枪,我打开房门,看到大厅一个小女佣在擦桌上的灰。
靠在门边,我看着她,她个子很小,人看来也不大,大概19、20岁左右,但很认真努力得拭擦每个地方。我记得,她叫小原。
太高的地方她擦不到,就跳起来,还是擦不到。
我走到她身后,拿过抹布:&ldo;我来吧。&rdo;
小原吓一大跳,忙鞠躬:&ldo;不用了,我怎么能让您来干这些事?房先生,我……我……&rdo;
她结巴不知道要说什么,厨房那边却有人在叫她,我说:&ldo;你去吧,我以前也是干这些的,没差啦。&rdo;
她很不好意思,苦于那边叫唤不断,只好充满歉意得先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