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好像是有些激动,力气有些大?
“你为何要这样作践我……”陈述之的话里全是怨怪。
梁焕那股心疼劲儿一阵阵往外冒,只顾着自己爽快,自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完全没想过他是什么感觉……
他有些慌乱,这可怎么办啊?大半夜的,上哪找大夫去?
见他起身要下床,陈述之连忙把他拽回来,红着脸道:“没事,第一次不适应,休息一下就好。”
梁焕仍旧下床,将窗子开了个小缝,然后拿毛巾沾了点水,回来帮他擦拭身上的秽物。
陈述之别过头道:“其实……你那样直入的话是会疼的,下回你先开一开,等松快了再进,就没事了。”
纵然不要脸如同梁焕,听见这话也不好意思抬头了,他嫌弃道:“你这都是从哪学的?”
“不知道这些,臣如何伺候陛下?”陈述之轻笑。
“说了不许这么叫了。”梁焕又要去捏他的嘴。
“那叫什么?……林承平?好奇怪。”
“叫名字。”
陈述之皱了皱眉,“哪有叫名字的,我叫不出口。”
梁焕也不恼,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在他耳边道:“那你也可以叫小宝贝儿,小心肝儿……”
听他话音中熟悉的感觉,陈述之笑了,笑得眼泪止不住往外流。
自己就是再宝贝他,也不过这点时间了。
许是窗户开得太大,有几片雪花悄悄漏了进来,却似点入洪炉,顷刻间融化得无影无踪。
梁焕醒来的时候,看到身边的人还在呼呼大睡。他穿好衣裳,欣赏了一会儿他睡觉的模样,又觉得不能去太晚,便隔着被子拍了拍他。
见他没反应,他又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又把手伸进被子里摸来摸去,陈述之都只是翻了个面继续睡。
最后梁焕只得在他耳边大喊了一句“太阳晒屁股了”,才把他吵醒。
见他刚睡醒脑子还在发蒙,梁焕就拿来他的衣裳帮他穿。他没干过这种伺候人的活,把他的衣带系得乱七八糟。
陈述之半天才想明白他在做什么,连忙把自己的衣带抢过来,低着头说了句“我自己来”。
梁焕没事做,便坐到他身边去,柔声问:“还疼吗?”
陈述之愣了一下才明白他在问什么,扭过身不理他。
“不说话的话,就当是不疼了,今晚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