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奇死死盯着姐姐。
&ldo;你见过海洛因?&rdo;达奇不禁兴奋起来了。
&ldo;谁说我见过?&rdo;
&ldo;那你怎么突然提到海洛因呢?&rdo;
&ldo;只是说说而已。海洛因是不是比麻药强?&rdo;
他静静地凝视姐姐一会儿,然后将视线转向墙壁上。墙上挂着一副画有大乳房外国女郎的挂历。半裸女郎抱着枕头妖艳地坐在那里。达奇瞅着画像说道:&ldo;海洛因才是真家伙。与之相比,麻药算不了什么。在咱们这个小地方,海洛因是根本找不着的。即使有了,谁也弄不起它。因为它是太昂贵的东西。&rdo;
她旁敲侧击地说了句。
&ldo;要是真有那东西,你能处理它吗?&rdo;
达奇的眼睛突然亮了。他一把抓住了姐姐的胳膊。达子吓一跳。
&ldo;妈呀,吓死我啦。快放下我的胳膊。&rdo;
&ldo;那东西在哪儿?&rdo;
&ldo;什么东西?&rdo;她假装糊涂。
&ldo;别跟我打马虎眼儿!快说,海洛因在哪儿?&rdo;达奇迫不急待地喊了一声。
&ldo;你疯了?谁说我有那东西?只是随便问问,你还大惊小怪。&rdo;她摇了摇头。
&ldo;别骗我!咱姐俩之间有什么可隐瞒的?姐姐什么时候跟我保密过?&rdo;达奇的眼睛在燃烧。
&ldo;我没有骗过你。&rdo;她仍在轻轻地摇着头。
达奇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ldo;那东西跟兴奋剂不一样,是相当危险的玩艺儿,弄不好要惹出大祸的。姐,劝你可千万不要沾上它。要是有那东西,尽管叫我来处理它。&rdo;达奇在吓唬姐姐。
&ldo;哼,想得美。未捉到熊,倒先卖胆。&rdo;女人撅了撅嘴。
&ldo;别装蒜了。姐姐再隐瞒,也瞒不过我的眼睛。告诉我,那个东西在哪儿?别瞒我,我可是你惟一的亲人呀。请不要为这事儿伤了我们姐弟俩的感情。说说,它在什么地方?&rdo;
她收起笑脸,闭口无语。
达奇心急如焚,一个劲儿地催促姐姐拿出海洛因。
她的脸上掠过一丝困惑的表情。她犹豫一阵之后,无可奈何地、小心谨慎地开了口。
&ldo;其实我也没有见过那东西,只是听人家说过。&rdo;
&ldo;听谁说的?&rdo;
&ldo;从一个男人嘴里……&rdo;
&ldo;哎哟,我的好姐姐,不要再蘑菇,痛痛快快说出来吧。是听哪个男人说的?&rdo;
&ldo;就是你那位将来的姐夫。&rdo;
达奇一时瞠目结舌,用呆傻的目光望姐姐片刻后,重新提起精神问姐姐:&ldo;这么说他身边携带那个东西?&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