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坡特?&rdo;
他慢慢地松开了握紧的拳头,&ldo;什么?&rdo;
&ldo;我突然有个想法。&rdo;
&ldo;听从吩咐,布鲁尔大夫。&rdo;
&ldo;我想知道你是否同意下次我们谈话之前先对你进行催眠?&rdo;
&ldo;为什么?&rdo;
&ldo;就算是个实验吧。有些时候催眠可以使人回忆起一些藏在记忆深处的东两。&rdo;
&ldo;我记得我做过的所有,所以根本就没那个必要。&rdo;
&ldo;你可以给我个人点面子接受催眠么?&rdo;他怀疑地看着我,&ldo;为什么要犹豫呢?难道你怕什么吗?&rdo;
这是最典型的激将法,但确实起了作用。
&ldo;当然不怕。&rdo;
&ldo;下周三如何?&rdo;
&ldo;下周三是7月4日。你们会在国庆日工作吗?&rdo;
&ldo;天那,已经是七月了?好吧,那我们就拖到下下个周三,怎么样?&rdo;
&ldo;很好,亲爱的先生。&rdo;
&ldo;你不打算再突然离开了对吧?&rso;&rso;
&ldo;我再说一次:直到8月17甘凌晨3:31我是不会离开的。&rdo;
然后他就返回了二楼病房,在那里接受欢迎。
第二天一早我来到办公室就发现吉塞拉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她穿的和那次一样,或者说是那次的翻版,对我微笑着,露出整齐的白牙说:&ldo;为什么不告诉我坡特的事儿呢?&rdo;
昨天我熬到凌晨两点才写完一篇评论,今天又得一早就来准备为哥伦比亚大学的讲演稿,而且坡特的失踪对我的影响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我墙上的大钟又敲了起来,真担心还会发生什么。
&ldo;关于他的什么?&rdo;我仓促地问道。
&ldo;我打算把他作为我论文的主要研究对象,当然要得到您的允许。&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