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又一下,那真正疯狂式的完全侵占让她全身都在痉挛,最后已然不知他穿透到哪里,又在哪里猛然绽放,灵魂飘起来,几乎以为自己死了,浑身都泛起一阵阵鸡皮疙瘩,后怕的头目森森然。整个人都像被彼此燃烧成灰烬,生死复来。
久久之后,雍正抱着云烟翻身过来,自己躺靠在龙椅里,搂着趴在自己怀里的她,一手拉了龙案下她给他常备的明黄色薄毯整个罩住她身子,低沉而绵长的喘息。他修长的手指摩挲着她耳垂和她鬓角毛茸茸的碎发,在她恍惚中,都能感到的柔情万千。
&ldo;你看你是在后面东暖阁歇一会呢,还是我现在就抱你回去……&rdo;
他低沉沙哑的磁性嗓音在云烟耳边响起来,内容似曾相识的耳熟,待她会意过来简直又羞又气的去掐他腰身,手指却像千斤重的,使不出力道,倒像在摸他。
雍正抓住她小手,凑到唇前亲一下,看着两人手间一对同样红宝戒面的戒子,漆黑的眼底都是笑。
云烟半睁着眼帘也看见了,把头往他胸口埋的更深呢喃道:
&ldo;老夫老妻的你还欺负……&rdo;
雍正挑眉道:&ldo;老?&rdo;
云烟立马瘪嘴不吭声了,生怕这人为了不服&ldo;老&rdo;又做出什么来。
雍正低头亲了又亲她脸蛋哑声道:
&ldo;冷了吧,我抱你去后面洗漱完我们再回,回去给你做生日。&rdo;
云烟趴在他怀里搂着身上毯子,给他做成了这样,哪里还有力气做生日,便昏昏然应道:
&ldo;嗯。&rdo;
一路被他抱着,腿间酸软的像麻木了,她也没有力气再操心。如今不再是从前,他已然是皇帝,还是个最让人敬畏可怕的皇帝。这雍正朝,没有太后,没有能威胁皇权的大臣或后妃,一切的一切,雍正皇帝总是那个手握绝对权力的天子,所有人,都在仰他鼻息生存。
待两人泡完热水澡,云烟才清醒些,恨恨的跟身前人算账。那人却耳语问她觉得好不好,羞得她起身就去穿衣,站起来还有些虚,幸好有他扶,险些摔着。
云烟换上养心殿送来的衣服,又拾了他换下的龙袍,里外三层竟然都几乎湿透,心知他分明是从不知道哪百年的醋吃到了如今,若封&ldo;天下第一醋&rdo;,恐怕非当今天子莫属。
用了些点心下午茶,两人从乾清宫乘龙辇回了养心殿,天色已经近黄昏了。殿里的宫女太监们乖觉的集在门口迎他们,给万岁爷祝寿,说吉祥话。雍正显然心情出奇的好,全都打了赏。
回到屋里,雍正拉着她进西暖阁里拿出一盒四方的印章来给她。
云烟有些意外道:&ldo;好好拿你那些章做什么?&rdo;他本人最爱刻章,从那会年轻时做到如今,不下百十来方,家里处处有,云烟都给他收在柜里。
雍正笑道:&ldo;你打开看看。&rdo;
云烟轻轻拿起第一枚精美的寿山石印章来,仔细去看底下篆刻的文字:&ldo;四……&rdo;
她抬眼看他,他在笑。她又努力去看第二枚。&ldo;养……心……殿?&rdo;
她不抬眼看他,已然去拿了第三方和第四方‐‐&ldo;圆……明……夫……人?雍正……夫人?&rdo;
雍正看着她干瞪眼,偏云烟还无辜的看着他。最后他哭笑不得的把她环在怀里,拿着她手在桌案的白纸上印了印章,带着她读:
&ldo;四宜堂……养心殿……圆明主人……雍正主人。&rdo;
云烟有些耳热,印章做的字哪里好认,早印在纸上也好辨认些‐‐
四宜堂,养心殿,圆明园,雍正。
这个男人送给她的生日贺礼何止是四方印玺,几乎是他的一生。
雍正刮刮她鼻子道:&ldo;都是你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