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的时候,陈喜还能放缓一下行走的速度,但是后来这货就像中了邪一样,在前面走的飞快。
鹊儿跟在后面也加快了速度。
我拎着油灯在后面紧紧跟随,但是依旧被落下了一截。
我有点生气,冲着前面喊道:&ldo;卧槽,老陈你赶着投胎啊?慢点走啊……&rdo;
坑洞里回荡着我的回音,但是陈喜就像没有听到我的喊声一样,依旧闷头赶路。
我突然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也顾不得坑道里的坑洼不平,提着油灯紧跑。虽然身体和旁边的洞壁不时发生磕碰,但是总算赶上了他们。
他们站在前面,一前一后,似乎在等着我。
我继续埋怨陈喜:&ldo;卧槽,老陈你吃了兴奋剂了啊?干嘛走这么快?&rdo;
陈喜没回应,可能是见我赶上来了,就继续打着手电往前走。
鹊儿也没吭声,跟着陈喜走。
这次他们的速度倒是不快,我跟着他们往前走了大概有十几米。
走了这么一段路,我心里一沉,预感到出事了。
陈喜虽然算不上是一个话唠,但是那张嘴也总不闲着,怎么可能我说了他好几句,他连嘴都没还呢?
而且我也发现他和鹊儿在前面走着,姿势也有些不对劲,和平常走路的姿势相比,略显僵硬。
而且即便是他们赶路,我说了这么多,他们却连头都没回。这其中肯定是出问题了,想到这,我感觉后脊背冰凉。
&ldo;老……老陈……鹊儿?&rdo;我试着叫了他们两声,尼玛我声音都抖了。
一直以来,虽然我遇到了那么多的事,但是身边几乎都有人在,或是陈喜,或是贺道人,去找清风救贺道人那次,最起码身边还跟着鹊儿。所以我无论做什么事,总像是有所依托。
可是现在他们要是出问题了,我自己应付这个大场面还真的有点心虚。
我喊了几声,陈喜和鹊儿谁也没回头。
我愈发地不淡定了,我摸出身上的河桃剑,断喝了一声:&ldo;你们站住!&rdo;
这一声,我提高了嗓门音量,坑道里的回音一声接着一声,此时听起来竟十分骇人。
那种感觉就像是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自己一样。
不过没想到这一嗓子还挺有效果,陈喜和鹊儿竟然停了下来。
我握着河桃剑,冲他们喊道:&ldo;你们回头让我看看。&rdo;
其实此时我已经是色厉内荏,哪里还有半点底气,只是强撑着自己的意志力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