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天赐的记性确实很好,不仅记得野鸡野果,还记得他一直念念不忘的洞房子。尉天烤兔子的手又顿住了,低头,看到一双已经湿润不满的眼眸,他把剩下的兔肉拿下来放到一边,起身把刘天赐打横抱了起来,走到挂著他的披风做成的简易屏风後。
把刘天赐放在铺满兽皮和软垫的地上,尉天伏了上去,先亲亲他的小嘴,再来是小鼻子,嫩嫩的下巴。
刘天赐笑开了,欢喜地轻喃:&ldo;洞房子…天天…&rdo;
尉天没有回应,只是慢慢地解开刘天赐的衣扣,轻吻他,爱抚他。生了孩子的身体格外圆润,让他爱不释手。当刘天赐衣衫尽褪时,山洞里满是他小猫似的呻吟。
&ldo;芋头,天天的芋头。&rdo;
这里,曾孕育了他的子嗣。
&ldo;天天…要…&rdo;
&ldo;芋头,天天爱你。&rdo;
这里,曾被人弄得青紫,让他在多少个夜里无法入睡。
&ldo;唔…天天…摸摸…&rdo;
&ldo;芋头…&rdo;
这里,总喜欢冲他嘟起,嚷著让他吃芋头。
&ldo;嗯…&rdo;
&ldo;天天的芋头…&rdo;
这里,总是那麽信任地看著他,只有他。
&ldo;天天…洞房子…&rdo;
手指来到那伤刚好的地方轻抚,耳边是一人多年来从未变过的稚气清脆的声音,充满著对他的依赖。
&ldo;芋头,疼不疼?&rdo;
&ldo;不疼不疼…天天…芋头的…&rdo;
一个橘子让他们有了牵绊,随後的相遇让他心甘情愿的被他抢,连同他的心。
&ldo;天天…&rdo;
&ldo;芋头…&rdo;
吻上那因他的进入而犯疼的脸,他的心也跟著疼起来。他的芋头把他的情,他的爱,统统给了他的天天,毫无保留的送给他的天天。无论他变成什麽样子,无论他在哪里,他的芋头都会认出他,都会等他。他的芋头是孩子,有著比孩子还纯净的心,他的芋头又不是孩子,有著比所有人都炙热的情。
&ldo;芋头…天天的…&rdo;
说出这人易懂的话,他完全占有了他。他从未觉得这人的话有多麽的幼稚,因为就是这些简单的稚气的言语,让他的心暖了,热了,让他有了家,有了牵挂。
&ldo;天天…嗯…芋…头的…&rdo;紧紧握著天天的手,刘天赐宣告自己的所有权,他是天天的,天天是他的。天天只能和他玩藏藏,只能吃他,只能和他洞房子,只能和他睡林子,只能…&ldo;嗯唔…&rdo;
山洞内,火光映照下的墙壁和披风上,一场春风无边的欢爱正在进行著。而传出的最多的声音除了充满情动的呻吟外,就是&ldo;天天&rdo;和&ldo;芋头&rdo;。
……
趴在窗台上,刘天赐看著自己空空如也的手心,果果呢?回头看看爹爹,爹爹在和嬷嬷说话;看看桌子,没有;再看看手心,还是没有。唔…芋头要吃果果。抬眼…咦?果果!
看了半天,确定真的是他爱吃的果果,刘天赐爬下椅子,等不及告诉爹爹,他朝楼下跑去。艰难地下了楼梯,不让爹爹抱,他冲著看到果果的方向跑去。
那一年,尉天十四岁,刘天赐四岁。
橘子,我要。
宝贝,我要。
寒剑,我要
天天…我也要。
我不是劫匪,
我是天天的芋头。
劫缘正文完
第50章番外1相信
九月初七这一晚,宫内的气氛异常不平静。皇帝刘淮烨的寝宫内,几十名宫女和太监侯在外堂,各个神色不安。内室,刚生产完的白忻澈强忍著悲伤坐在白桑韵的床边。刘韵峥和蓝韵嵘跪在地上,大著肚子的刘惜赐则红著眼圈坐在榻上,身後离尧不停地轻拍他,不让他哭。刘淮烨和蓝阙阳一左一右搂著沈默不语的白桑韵,怕他崩溃。刘淮渊陪著伤心的刘宣,难过地看著白桑韵怀里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