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阿美走近了自己,在床边坐下,这女人今天真奇怪,平时连自己这个房间她都不会进的,今天是怎么了,老陈头忍不住回过头去,这一看,就愣住了。
阿美今天不只是化了妆,竟然还穿了件半透明的睡衣。见老陈头看她,她便风情万种的靠了过来,&ldo;老公。&rdo;乍一听阿美这样娇柔的唤自己,老陈头有点不适应,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ldo;你干什么?&rdo;
&ldo;死鬼,人家穿成这样,你不知道要干什么吗?&rdo;阿美的脸上漾起了甜甜的笑容,娇嗔着贴了过来。
老陈头从未见过阿美这般模样,由不得仔细的打量她,是啊,是阿美呀,只是她今天哪根筋又不对了?
&ldo;我美吗?&rdo;见老陈头细细的打量自己,阿美索性站起来转了一圈,&ldo;我以前都不懂得照顾你,今天我听人家说了,两口子要是长时间分居,感情就没有了,是真的吗?&rdo;她倒在老陈头怀里。
老陈头突然觉得欲火烧身,猛地翻身把阿美压在了身下,这一夜,可耗费了他不少的精力,因为阿美反常的索求无度。
当老陈头累的气喘嘘嘘的时候,却没注意到阿美的眼神突然变了,变成阴森森的了。
脸上是阴森森的眼神,嘴里却发出了嗲嗲的声音,这时的阿美看起来既可怕又诡异:&ldo;老公,你爱我吗?&rdo;阿美缠在老陈头的身上,嗲嗲的问。
&ldo;爱、爱、我爱死你了。&rdo;老陈头闭着眼敷衍她。
&ldo;你撒谎。&rdo;阿美的声音突然变了,&ldo;你既爱你老婆,为什么还要去强奸古丽丽?&rdo;
老陈头睁眼一看,不禁吓的魂飞魄散,他身底下哪是阿美呀,分明就是那个死了的古丽丽。
老陈头赤着身子从床上跳下来,靠在墙角哆嗦着,&ldo;你、你是谁?&rdo;
&ldo;你怎么啦?我是阿美呀。&rdo;阿美一边说一边朝着老陈头走过来。
但老陈头看到的却是古丽丽,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在向他走来,头一歪,他昏了过去。
天亮了,阿美睁开眼,我怎么在这个房间?她坐起来,一眼就看见老陈头赤身裸体的歪在墙角。
&ldo;神经病&rdo;,阿美走过去拎他的耳朵,大声的骂:&ldo;你是猪啊?几时岁的人了也不知道羞耻。&rdo;
老陈头慢慢睁开眼,昨晚的记忆马上就回到了脑海里,他发现古丽丽正拎着他的耳朵,对着他狰狞的笑呢。
他死命的甩开阿美的手,跪倒在地,&ldo;我不敢了,你饶了我吧,你就饶了我吧……&rdo;
从此,老陈头就疯了,要是谁一和他说话,他马上就会跪地求饶,&ldo;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rdo;
尸变之四(恋尸我不是变态)
我和小陶恋爱已经四年了,其实严格的说来,应该是五年,因为我们还在读大四的时候就已经确定了恋爱关系,现在参加工作也有三、四年了,所以,严格说,是五年。
五年里也好过,也吵过,甚至有时还打一架,不过,都是我打他,别吃惊,又不是真打,不是说什么打是亲,骂是爱吗?
五年时间过的飞快,我等到今天,终于穿上了婚纱。婚礼当然办的很排场,光是婚纱我就换了三套,我想,我应该是幸福的新娘子,但不是最幸福的,因为我们还缺少一样重要的东西,而且是最最重要的,我们没有房子。
不过,我们租来的这套房子也真的不错,两房一厅,面积有九十多个平方呢?最主要的就是房租相当的便宜。不过房租便宜可不是因为闹鬼哦,而是因为房主是个现代社会难找的好男人。
这个好男人呢,就叫周毕飞,是个医生,看起来一付文质彬彬的样子,他并不多话,刚开始房租也是有点贵的,我好说歹说他也不愿给我们算便宜,但后来一听说我们租房是结婚用的,态度马上就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直说两人能走到这一步也不容易,就这样降了房价,所以呢我推测,他一定是个好男人。
而且这周毕飞自己就住在我们这新房的对面,有这样的好男人作邻居,我和小陶也蛮高兴,因为居家能不能快乐,邻居也很重要的。
终于到了晚上,送走了最后一个闹房的朋友,我关上门,长嘘了口气,终于可以洗掉这脸上厚厚的妆了。
&ldo;陶陶,&rdo;我梳洗完毕,嗲声嗲气的喊我那瘫倒在床上的老公,但他只抬眼看了看我,就又闭上了眼。
&ldo;老公啊!&rdo;我趴在他身上撒娇,晃他的头,他突然睁眼,一下子抱住我翻了个身,把我压在了身下,开始挠我的痒痒,我们笑着闹了一会儿,我忽然觉得好象有人在偷窥。
一把将小陶推开,我四处张望着,小陶愣了一下,&ldo;怎么啦?&rdo;我皱眉仔细打量着房间,&ldo;好象有人在偷窥我们。&rdo;我并不确定,那只是一种感觉。
&ldo;噢,&rdo;小陶拖长了音,一本正经的说:&ldo;是啊,我也觉得有人在偷窥。&rdo;
&ldo;真的?&rdo;我睁大了眼。
&ldo;当然是---假的。&rdo;小陶拖长了音,捉狭的笑着猛的又把我扑在了身下,我恍然明白了他在捉弄我,又急又气,和他战斗了起来。
&ldo;叫你骗我,叫你骗我……&rdo;我扭着小陶的耳朵,咯咯的笑。突然,我又感觉到了那偷窥的目光,还没来得及看,小陶就一下吻住了我,我顿时战败在他的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