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圣金吩咐道:&ldo;行良,把你的枪带好。&rdo;就推开门走下车子。
徐行良紧跟着李圣金,推开院门,快速步入这个小院子。院内杂糙遍地,几间厢房也早就没了人气。看来是一个已经荒废多时的庭院。
李圣金快步走了前去,推开房门,对身后的徐行良等人吩咐道:&ldo;在这里看着,任何人不准靠近这里。&rdo;
徐行良只好不情愿地停下来,眼睛往房内看去,嘴里也不甘心地说道:&ldo;李处长,我……&rdo;
李圣金心里明白徐行良的意思,拍了一下徐行良的肩膀,说道:&ldo;先盯好这里!&rdo;
徐行良低声说了声是,几个人分散开来,开始警戒。
李圣金走进屋里,四下看了一眼,才向里走去。一直走到房间尽头的拐角处,才推开另一扇门,走进一个并不大的房间。李圣金摸了摸房间里的一个大瓷瓶,看了看掌心,拍拍手,才向前走了两步,来到一个炕头边,掀开了两层破烂的垫子,此时,床上露出一个能活动的木板门来。
李圣金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钥匙,将这个小板门上的一把小锁打开,拉开木板门,露出一个一人大的洞口来,翻身钻了进去,随即返身把盖子盖上了。李圣金迅速消失在洞内的黑暗中。
这个地道内连一点光亮都没有,阴森森的透着一股子寒气。
二十、青盲-震
白山馆孙德亮的办公室,孙德亮正摸着额头发呆,此时传来了敲门声。
孙德亮叫了声进来,张顺民、冯彪两人走了进来。冯彪好像感觉到气氛不对,低着头瞄了孙德亮两眼,手足无措。
张顺民冷着脸拉了拉冯彪,向沙发指了指,说道:&ldo;坐下!&rdo;
冯彪连忙应了声,老老实实地坐在沙发上。
孙德亮干笑了声,说道:&ldo;冯彪,中午那会儿还神气活现的,现在怎么蔫了?&rdo;
冯彪冲着孙德亮一脸巴结似的笑着说道:&ldo;孙、孙馆长,我中午那会儿是一时冲动,现在想起来都好后悔的。&rdo;
张顺民坐在一旁,咳嗽了一声,也不答理冯彪。
冯彪见孙德亮和张顺民都神色不对,顿时越发慌张起来,说道:&ldo;孙馆长,张特勤长,我、我没有做错什么吧?&rdo;
孙德亮笑了笑,说道:&ldo;谁说你做错什么了?&rdo;
冯彪结结巴巴地说道:&ldo;那、那、那这是……&rdo;
张顺民见孙德亮向自己示意了一下,接过话来说道:&ldo;你巴结李圣金还挺有一套的嘛。&rdo;
冯彪顿时就慌了,屁股下如同针扎了一般,嗖地站了起来,结结巴巴说道:&ldo;我、我就是给李圣金的书记官送了点小礼物,让他多关照一下,孙馆长,我是你的人,你知道的,我绝对没有和李圣金怎么样啊。&rdo;
孙德亮皱了皱眉头,微嗔道:&ldo;你啊你啊!李圣金的眼线密布在重山市,你在重山市做的那点事以为能躲过李圣金的眼睛?他和我说了,你拿了不该拿的钱,你是一号楼的看守长!明白吗?&rdo;
冯彪头一低,哭丧着脸说道:&ldo;孙馆长,我给你丢脸了,请孙馆长处分。那个犯人刘天的钱,我想办法上缴,上缴。&rdo;
孙德亮口气缓了缓,说道:&ldo;不必了,你这次估计下了血本,哪儿还有钱上缴,你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但你以后离开白山馆,行事给我小心点,再让人抓到把柄,我想替你擦屁股都没有机会!明白了吗?&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