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鸢捏着勺子的手一顿,嘴角扯了扯,“我是自保。”
“我记得你不会玩枪。”
枪在这个国家,是禁用的,除了他们这个圈子的某些人,其他人根本接触不到。
容鸢一个女孩子,更不可能枪法好。
唯一的可能就是,那是穆晟教她的。
看到她沉默,殷冥殃冷笑,捏住她的下巴,“看来那个男人,教了你不少东西。”
容鸢被捏得很疼,双手捧着碗,目光直勾勾的盯着他,“殷冥殃,如果他没教我这个,昨晚我就死了。”
“所以,你觉得是一个死人救了你,是么?”
他嫌恶的放开她的下巴,拿过一旁的纸巾擦拭自己的手指。
容鸢没说话,笑容苦涩。
殷冥殃将纸巾放下,继续审问,“昨天你去接了苏墨,我记得你们的关系并不好。”
这五年,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一些什么。
他贪心的想全部知道,可一想到那些东西都是另一个人教会她的,他又心如刀绞。
他对她,真是矛盾极了。
他想疼她,又想狠狠的伤害她,他想将她捧上天堂,也想将她摔进地狱。
“她现在是我最好的朋友。”
殷冥殃没说话,起身朝着门口走去。
容鸢盯着手里的粥发呆,他可真是捉摸不透。
一会儿温柔缱绻,一会儿寒风刺骨。
她这一刻才深刻的体会到,这五年里,两人的改变都太大了。
她喝了一口粥,既然殷冥殃知道了苏墨,肯定也会知道苏墨的身边有个小女孩的事情了吧。
虽然早就清楚小鱼儿的事情瞒不了多久,但是一来江城就被盯上,她是没想到的。
殷冥殃从这里离开后,接到了泠子瞻打来的电话,说是泠仄言的头疼症又犯了。
这还是泠子瞻第一次主动给他打电话,殷冥殃的心里一软,“我马上过来,别担心。”
泠子瞻挂了电话后,坐在沙发上,按出了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看小说,630book。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