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在很多个绝食的夜里,也有人面无表情的将那些东西注射进她的体内。
日复一日,哪怕她十天半个月不吃饭,也不会有任何问题。
就像穆晟说的,求死不能。
她的眼前突然涌来一片黑暗,整个人都陷入了这片黑暗的沼泽里。
似乎已经有尖锐的东西刺进了身体,疼得她脸色煞白。
殷冥殃看到她的变化,眉心拧紧,把被子给她盖上。
泠仄言站在一旁,眼睑处挂着大大的黑眼圈。
下雪的天开着窗户睡觉,这个女人把自己作发烧了。
殷冥殃又打了他的电话,不得已,他拎着医药箱跑了过来。
然而刚给容鸢输上液,这人就开始说着梦话,他便试着引导她,引导她说出过去五年的真相。
但即使在梦里,容鸢依旧心门紧闭。
对她偶尔的失忆,也只能理解成一种心理疾病。
“容鸢?容鸢?”
殷冥殃喊了两声,拍了拍她的脸。
容鸢摇头,大颗大颗的汗水都额头滚落,“别,别,求你。。。。。。”
泠仄言似乎是嗅到了一丝机会,连忙凑近,悄声问道:“容鸢,你在求谁?”
容鸢摇着头,脸上没有任何血色。
泠仄言眯了眯眼睛,抓紧时间逼问,“你看到了什么?说出来,我会帮你。”
容鸢的睫毛抖了两下,语气突然变得急促。
殷冥殃抬手把泠仄言推开,将容鸢抱在怀里,“你太步步紧逼了。”
泠仄言抬头,黑眼圈更加严重,哆嗦着手指,指尖差点儿戳到殷冥殃的鼻子上。
“你以为我想,这是最基本的心理诱导,现在是她心理防线最弱的时候,也许趁着这个机会,能问出一点儿什么来!”
他气不过,指了指自己的黑眼圈。
“你觉得我这样都是为了谁?”
把他当私人医生吆来喝去,他还没发火呢,这人倒是先憋不住了。
殷冥殃拿过纸巾,擦了擦容鸢额头上的汗水,声音沙哑吗,“仄言,我只是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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