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吃早饭了么?”
她虚弱的问道,发现自己的声音也哑了。
殷冥殃抬头看她,淡淡勾唇,“现在是下午,你说我吃没吃。”
容鸢点头,默默去了餐桌边,把餐盘端到楼上去吃。
殷冥殃的目光总是若有似无的逡巡在她的身上,甚至问道:“身体可有不舒服?”
容鸢摇头,大概昨晚自己真的发烧了吧。
“那就好,吃了就下楼吧,我还有事情要做。”
容鸢赶紧点头,抬脚便往楼上走。
管家在这个时候出现,走到了殷冥殃的身边。
“先生,昨晚的水里加了安眠的东西,我看着你今天的精神好些了,今晚继续准备吗?”
“嗯。”
他仔细观察殷冥殃的神色,发现他眉眼的疲惫早就消失,也就松了口气。
殷冥殃不再说话,低头看着膝盖上的书。
管家也就没再打扰,找了个借口便离开了。
容鸢下楼,是半个小时之后,她又伏低做小的跟着他上了车。
汽车在医院停下,殷冥殃走到一间病房前,径直推开。
病床上坐着泠仄言,泠仄言的手里端着粥,正打算喝,看到他们,表情有些复杂。
这间病床有两张床,邻床便是苏墨。
苏墨的脑袋上受了伤,缠了一圈儿的纱布,看到殷冥殃出现,脸上瞬间愤怒。
殷冥殃像是没有看到她,直接走到了泠仄言的面前。
“感觉怎么样?”
泠仄言点头,简单的喝了两口粥,就将碗放下。
泠仄言的伤口看着不深,但为了保险起见,医生还是建议他住院几天。
至于苏墨,苏墨脑袋上的口子有些骇人,流了太多的血,也得住院观察。
两人被安排到了同一个病房,泠仄言没什么异议,甚至私心里有些高兴。
反倒是苏墨,自从知道了容鸢的事儿,对谁都没有好脸色。
这会儿她双眼死死的盯着殷冥殃,若不是身体还虚着,恐怕会抡起椅子砸过来。
“殷冥殃,你可真厉害,阿鸢的死在你心里掀不起任何波澜,我还以为你爱她,原来只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