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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那么是谁的?&rdo;

&ldo;我不知道：那不是我的事!那是你们的事‐抓住那些伪造者，警察同志!&rdo;

&ldo;这枚5戈比硬币是从一个叫普里瓦诺夫的人身上搜来的，他在鸡腿小木屋，和你们住在一起。&rdo;

&ldo;啊哈，是从普里瓦诺夫身上搜来的?我早就知道他是个贼。&rdo;

杰勒斯-a用责备的口吻说道：&ldo;可恶，可恶，莫迪斯特&iddot;马特维维奇!&rdo;

&ldo;噢‐‐对不起，杰勒斯&iddot;波留克托维奇，我们绝不会听之任之的!警察同志，我们进去!他就在里面……杰勒斯&iddot;波留克托维奇。你守住窗口，别让他跳窗逃跑了。我将为此事作证!我绝不允许娜依娜&iddot;基耶芙娜的名声受到玷污!&rdo;

我感到一阵恶心，浑身发冷，罗曼已经预感到事态的严重。他从挂钩上拿起一顶油腻腻的帽子，扣在我的头上。

我立刻便消失了。

这是一种奇怪的感觉。除了我自己以外，所有的东西都还是老样子。可惜罗曼不让我深切体会这种新感觉。

&ldo;这是顶隐身帽，&rdo;他轻声说道。&ldo;快走到一边去，别吭声。&rdo;

我轻手轻脚地走到角落里，蹲在镜子底下，就在这时，莫迪斯特拉着年轻警察科瓦列夫的衣袖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ldo;他在哪儿?&rdo;莫迪斯特大声嚷嚷道，四下寻找着。

&ldo;在那儿。&rdo;罗曼指着沙发说。

&ldo;别担心，它是不会跑掉的。&rdo;科列夫插话道。

&ldo;我在问‐‐他在哪儿?你们的那个程序编制员。&rdo;

&ldo;什么程序编制员?&rdo;罗曼假装不知道。

&ldo;你别再演戏了!&rdo;莫迪斯特说。&ldo;刚才那个程序编制员还在这儿的，他穿着短裤，光着脚。&rdo;

&ldo;噢，那是你异想天开，&rdo;罗曼说。&ldo;我们刚才不过是和你开个玩笑。莫迪斯特&iddot;马特维维奇，这里根本就没有什么程序编制员!那是个‐‐&rdo;他做了个手势，一个男子穿着牛仔裤和运动衬衫出现在房子中间。我只看见他的后背，其它什么都看不见，但年轻的科瓦列夫摇了摇头说：&ldo;不，不是他。&rdo;

莫迪斯特围着这个奇怪的身影转了一圈，嘴里喃喃自语道：&ldo;运动衬衫……短裤……光脚……是他，就是他。&rdo;

那个奇怪的身影一转眼便消失了。

&ldo;不，不是他。&rdo;警察科瓦列夫说。

&ldo;那个人要年轻些，没有留络腮胡子……&rdo;

&ldo;没留络腮胡子?&rdo;莫迪斯特问，他显出一副难堪的样子。

&ldo;没有络腮胡子。&rdo;科瓦列夫进一步证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