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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第2页）

罗曼抓住我的衣袖，让我快到门口去。我拖住斯特拉一块儿朝门口走去。其他的旁观者也跟着我们鱼贯而出。没有参加维贝盖罗项目的人中，只有两名记者留下来没走。

我们都拥进了大厅。

&ldo;怎么回事?&rdo;他们问罗曼。&ldo;会发生什么事情?为什么发臭?&rdo;

&ldo;他一点时间也不会放过的，&rdo;他回答道，眼睛仍然朝门那边看着。

&ldo;谁不会放过?是维贝盖罗吗?&rdo;

&ldo;我真为那两名记者担心。&rdo;埃迪说，&ldo;我说，沙沙，今天第二只怪物会出来吗?&rdo;

实验室的门开了，两名技术员拖着盆子和空桶走了出来。另一名技术员一边胆战心惊地朝后看着，一边跑上去小声说：&ldo;让我帮你们一把，伙计们，你们两个太吃力了……&rdo;

&ldo;把门关上。&rdo;罗曼说。

刚出来的那位技术员迅速把门关上，走到我们跟前，掏出一包香烟。他的眼睛很大，透着机灵。

&ldo;就要发生了。&rdo;他说，&ldo;波斯皮卡希沃夫是个笨蛋。我不停地给他使眼色!怪物现在的吃法会把你们吓疯的……&rdo;

&ldo;现在是2点25分‐‐&rdo;罗曼说。

突然传来一声巨响，接着是玻璃被打破的声音。嘎吱一声，门的铰链脱开了，一架照相机和一条领带从裂缝处被甩了出来。

我们都赶紧往旁边闪。斯特拉又尖叫了一声。

&ldo;镇静一点。&rdo;罗曼说，&ldo;好了，世界上又少了一个破坏者。&rdo;

那个技术员脸色苍白得就像他穿的衣服，他一刻不停地吸着烟。

实验室里传来了咳嗽声、喊叫声和咒骂声。一阵难闻的气味飘了出来。

我吞吞吐吐地说：&ldo;我们是不是去看一下。&rdo;

没有人应声。大家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我。斯特拉抓住我的夹克，轻声吸泣着。

有一个人小声对另一个人解释说：&ldo;今天是他值班，明白了吗?没有人帮他承担这个责任……&rdo;

我试探着朝门口走了几步，这时维贝盖罗和两名记者互相搀着，跌跌绊绊地走了出来。

我立刻醒过神来，掏出那只白金口哨，吹了一声，打扫房间的小棕仙卫生队将那些同事推到一边向我跑来。

第五章

请相信我，这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一幕。

‐‐f&iddot;拉伯雷

最让我感到吃惊的是维贝盖罗一点也不为挫败所动。小棕仙给他清洗，往他身上喷吸收剂和除臭剂的时候，他还在大言不惭地演说，尽管声音都变了调。&ldo;奥埃拉&iddot;奥埃拉同志，安普里安同志，你们一直担心发生的事现在终于发生了。说什么这也会发生，那也会发生，我们怎么对付他……不客气地说，你们身上有一种不健康的怀疑主义的倾向，对自然和人类的潜能缺乏信心。现在你们的怀疑到哪去了?被炸毁了!同志们，那些怀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炸得粉碎，溅得我和我们的记者同志满身都是。&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