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午走过来,抓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问:&ldo;说,你是不是枫?&rdo;他的话音未落,柳媚就听见身后响起吱吱的金属摩擦声,顶在肉洞口的假阳具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推着向她身体里面挤进来。她拚命地大叫:&ldo;不……放开我……不要!&rdo;推动冷冰冰的假阳具的力量和按住她肩膀的力量都在加强,粗大坚硬的假阳具在一点点挤进她的身体。那硬梆梆冷冰冰的大龟头比她见过的任何男人的龟头都大,好像正在把她的下身一点点撕裂。&ldo;不…………&rdo;柳媚凄惨地哭了。&ldo;说不说?快说!&rdo;黎子午大声地逼问。吱吱的声音继续刺耳地响着,凶恶的假阳具粗暴地一点点贯穿柳媚饱经蹂躏的肉洞,在她浑身的颤抖中全部没入红肿的肉洞。那东西硬的象石头,柳媚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塞满了,马上就要撑爆了。忽然吱……地一声响,忽悠一下,巨大的家伙又猛地向外抽去。气还没喘匀的柳媚觉得好像一下掉到无底的深渊里,肚子里的五脏六腑都要被它带出去了。&ldo;啊哟……哟……&rdo;
在柳媚身后不远的地方,一个光着上身的特务站在大铁家伙的后面,双手攥住摇把正慢慢地往怀里拉。那是一个特制的机械传动装置,刚才那个假阳具后面的金属杆已经连在了装置上,摇把往前一推,连杆就推着假阳具向前走,摇把往回一拉,假阳具就退了出来。这时,硕大丑陋的假阳具已经差不多全部退了出来,肉洞口翻开着,只剩蘑菇形的龟头还隐在紫红的嫩肉里面。柳媚的肉洞里很干燥,硬梆梆的假阳具一进一出,刮着柔嫩敏感的肉壁,疼的她浑身发抖。但把着摇把的特务兴致正浓,见硬梆梆的假阳具差不多全退出来了,身子往前一顷,又把摇把向前推去。&ldo;啊……疼啊……&rdo;柳媚凄惨地哭叫,但身子被三个大汉紧紧按住,一动也动不了,只能听着吱吱呀呀的声音,任那坚硬粗大的硬物在自己身体里粗暴地进进出出。这东西的抽插比男人的肉棒要难以忍受一百倍。随着不停的进出,它不再冰冷,却依然坚硬,柳媚下身的感觉渐渐由疼痛变得麻木。她的身体也开始由僵硬开始瘫软下来,放弃了所有的挣扎。
按着柳媚的几个特务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手上的力道放松了一点。她象一块被绳索捆扎整齐的硕大的白肉粽,变成了机器的一部分,听天由命地和着机器的声音呻吟。她丰满的乳房压在地面上,给挤的扁扁的,随着身体的晃动摩擦着地面。不一会儿,下身开始淌出水来,知觉也在一点点恢复。燥热从胸脯和下身同时传来,迅速地传遍了全身。她痛苦的呻吟中逐渐掺杂了一丝淫靡的气息。按住她肩膀的特务朝黎子午挤挤眼,盘腿坐下,掀起柳媚的肩膀,把她的肩头放在自己的膝头。两只大手伸到柳媚胸前,抓住了柔软丰满的乳房,肆无忌惮地揉弄了起来。柳媚的脸贴着特务的大腿,裤裆里鼓鼓囊囊的东西就在她眼前晃悠。她痛苦地闭上眼睛,集中全部的意志力,抵抗着来自下身和胸脯的令她浑身战栗的冲击。后面摇摇把的特务换了个人,假阳具进出的节奏猛地加快了。黝黑硕大的胶棒已经变得湿乎乎滑腻腻的,每次拉出柳媚的下身都带出大量的粘液,发出咕唧咕唧的刺耳的声音。柳媚身下的地板和她的大腿根都被从肉洞里带出来的粘水弄的湿乎乎的。她感觉自己正在被一个巨大无比的怪兽qj,自己的身体正在被它无情地揉搓,贯穿、撕裂。
忽然柳媚耳边响起悉悉嗦嗦的声音,接着,托着她肩膀的特务抬了下身子。她惊恐地意识到,这个男人正在脱裤子。那个特务笑嘻嘻地把身上的裤子和裤衩全扒到膝盖以下,把柳媚赤裸的身体放在了他赤条条的身上。一股骚臭的气味从他胯下直冲柳媚的鼻子,她差点呕出来,拚命把头侧向一边。那家伙哪肯罢休,他抓住柳媚的头发,把她的脸放在自己的裆下。柳媚的鼻尖几乎碰上了他那丑陋的阳具。柳媚拚命扭头躲闪,特务抓住她的头发不放,用力往自己怀里拉。柳媚挣扎了一会儿,抵不住那巨大的疼痛和力量,脸被拉进了他的胯下。他一手伸向前去,捞住柳媚一只柔软的乳房,肆意地揉弄,一手按住她的头,把她的嘴贴在他腥臭的肉团上。一面用力按一面说:&ldo;张嘴!臭娘们,给老子舔舔!&rdo;柳媚呜咽着躲闪,那特务死死按住她的头骂道:&ldo;他娘的,臭婊子!你怎么给当官的舔勾子的,也照样给老子舔!&rdo;说完抽出在柳媚身下那只手,捏住她的腮帮子,强迫她张开嘴,硬把自己的臭肉塞进她的嘴里。
柳媚干呕了两声,拚命扭动粉颈挣扎。但受尽折磨又被紧紧捆绑着的躯体根本无法抗衡兽欲大发的男人。加上下身不间断的强烈冲击,她的身子渐渐软了下来,认命地含着腥臭的大jb,泪流满面。特务一手揉她的乳房,一手抓住她的头不停地提起按下,让她套弄嘴里的jb。柳媚在上下同时的夹攻下完全失去了抵抗力。淫水从下身源源不断地流出来,嘴里也开始不由自主地吱吱地吸吮起来。那个特务得意地摆弄着她的乳房和头,恨恨地说:&ldo;你个臭婊子,天天挺着个大奶子扭着腚到处晃,装的挺贞洁。这下露原形了,我看你伺候起男人来也象个馋猫似的。老子早想办了你!今天撞在老子枪口上,别想偷懒!快!使劲给老子吸!&rdo;柳媚满脸通红,但在强大外力的粗暴胁迫下根本停不下来。前后两根棒子捅的她浑身酥软,叫声连连,全身上下已经变得汗津津的,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虚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