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悄无声息被开了一条缝,没人进来,却是径直往里面投了烟雾弹,随后安了消声器的沉闷枪声响起,数分钟后才停息,这人见里面没有一点反应,没有惨叫声,也没有给烟雾呛住的咳嗽声。
这人脸上露出狐疑神色,&ldo;里面没人吗?&rdo;
&ldo;不可能,绝对在里面,我们一直监视着,看他回来后就进了这个屋子,再也没有出来过,肯定在里面!&rdo;
这人不放心,仍然站在门口,抱着枪一阵扫射,房间里的各个角落都试探了好几遍,尤其是床下,更是重点照顾对象,却独独忘了朝自己的头顶开上两枪。
屏气凝神,仿若和冰冷墙壁融成一体的我,看见他们的装备,倒也小小的吃了一惊,对这个杀手组织更是感兴趣。
再次确认,里面真的没有一丝动静后,拿枪这人走了进去,另外两人守在门口,以防万一。
这人刚跨进去两步,正准备迈第三步,久经杀戮的他,忽地闻到一股危险的味道,赶紧闪往旁边,同时斜向上准备扣动扳机。
可惜,他还是慢了一步,只看到一道身影从天而降,一道白光闪过,他觉得手指已经扣动了扳机,可是却没有发出子弹,扭头一看,握枪的手臂竟被齐齐砍断,躺在地上。他心中的惊讶别提有多厉害,要不是他警觉往外移了一步,他丝毫不怀疑,那一刀会从他的面门正中间砍下,自己将变成两半。
突发此故,后面两人反应也挺敏捷,箭步猛窜,两把半尺长的两刃军刀直往我双臂砍来,似乎要替同伴报仇,以牙还牙,军刀上那深深的血槽一看就知道是杀人放血的好东西。
身后攻势凌厉,我却没有回挡,而是闪电般刺出一箭,刺中前面那人踉跄奔命的胸膛,软剑离身,胸膛立马染成一片红色,这人口中也是大吐三口鲜血,鲜血似箭般要迷糊我的眼,为他的同伴创造机会。血吐完后,他才倒了下去,竟没像其他杀手一样大睁双眼,而是紧紧的闭上。
干掉一个后,我脚下竟像安了弹簧一般,两脚猛一蹬地,身子凭空跃起,那人吐出的血箭直射向他的同伴,两人身影一晃,闪过血箭,一把军刀凌空砍去,另一把军刀却是砍向我的落地处。
我面对这样的情况,鼻子里面发出&ldo;哼&rdo;的一声,软剑弹向不远处的墙壁,并没有趁势落在他处,离开他们的包围圈,而是将握在手里的软剑,一绞一抖,缠向对空砍向自己的军刀。待缠上后,再猛地抖得笔直。
那人见软剑缠过军刀,要割断自己手腕处的血管,立马松手,军刀直接被抖落到了地面,叮叮当当声音响起,没等我身子落下,他就地一滚,闪往机枪落地处。另一把军刀见自己计划没得逞,立即变招,跨前一步,锋利的军刀,或砍、或挑、或刺,封锁了我所有的移动方位和闪躲路线,进而掩护自己的同伴去夺枪。
虽然所有的进攻路线被封,可我却一点也不慌,&ldo;封得不错,就是不知你的力量能否支撑得住!&rdo;
我哈哈一声大笑,脚步旋转,不管面前的重重刀影,看清军刀的移动轨迹,找出军刀的真身所在,一剑横砍过去。
这人举刀相迎,&ldo;砰!&rdo;好大的力,震得他退后两步,所有的招式立马就被破得干干净净。
天下武功,无坚不摧,唯快不破!
我虽把那人逼得退后两步,另外一人来个腾身,双手前伸,就要抓住长枪。
&ldo;镫!&rdo;软剑离手,直接从枪的扳机孔里插入,刀身也插了大半入地,那人握住枪,却愣是不有拔得出来。
握有军刀那人见我扔了软剑,赤手空拳,不由大喜,更猛烈的反攻上来,身形一个移位,军刀狠劲往我后背砍去。
我反着手臂,凌空一拧,迅速回身加速,握拳一砸,砸中他的左臂。中拳的那一刹那,他就知道手臂废了,来不及感叹我的武功修为,右手弯转,斜空砍下,砍向我的脖颈,身子同时后退。
退倒是退了,可速度哪能和我相比,我又是一拳击中他的胳肢窝,他的身体立马就像传过一阵电流,把稳不住,军刀落下。我右腿又扫起,扫向他的裆部。
砰!两腿相碰,这人居然在突然之间,撩腿横截,拦住了我飞起右腿。拦是拦住了,在半空中无力可借的身子却飞到一边,径直撞在墙上,嘴角渗出鲜血。
这一切都是一瞬间的事情,我随后杀向另外一人,那人拔了一下剑,没能把软剑从地里拔出,顺利拿到枪,见我又找上他,赶紧弃枪,掏出三棱刺,立在原地,静待我的强势攻击。
面对那人的三棱刺,我丝毫不在意,身子快速向前,等他三棱刺出手时,再闪电般伸出手,一个擒拿就捉住了他的手腕,顺手内折,轻轻拉扯,那人便觉得手腕筋肉似有千百根火针在刺,进而牵连到手臂肘关节,听得见的一阵咔嚓声响,他的肩关节全部脱臼。
空手夺去白刃,我另一只手如影随形,捏住了他的脖子,提得他的双脚都脱离了地面。撞在墙上那人已经站起,拾起军刀,再次往我杀来。我头也没回,只把抢到手的三棱刺随手往后一扔,那人横刀一挡,虽将三棱刺拔了个方向,可三棱刺却斜向下,整个刀身都刺进他的大腿。
&ldo;力量居然如此巨大!&rdo;那人大腿受伤,趴倒在地时感叹道,&ldo;要是刚才军刀没挡住,自己已经殒命!&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