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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1章（第2页）

定，自当保全赵之人格，无到案之理由。至于所派往军队，究何所指。如指

张勋、倪嗣冲之兵，则张、倪两军本驻扎该处，并非派往，武胜关以南之军

队，则系黎副总统电请派往，镇压地方，黎副总统未请撤回，中央不能卸责。

惟政党内阁一层，毫无疑义，盖议会中谁党占多数，即以谁党组织内阁，实

属当然之事。&rdo;显然，袁世凯的态度已十分蛮横。他又复电岑春煊等，断然

拒绝他们所提出的调和条件，他说：&ldo;当宋君被刺之始，尚未获凶，即有人

预设成心，诬指政府。继又凭影射之词，牵混之据，断章取义之电文，预侵

法官独立职权，实为文明国所未有。即就所呈证据而言，赵秉钧尚无嫌疑可

说。设将来法庭判决，应行备质，政府断无袒护理由。但未经判决以前，无

论何人不得妄下断语，判决以后，当事亦何得抗不受理。&rdo;袁世凯对岑等电

文所提出的借款、政府干涉制定宪法问题，逐条强辩。

那些拥袁的各省都督和北洋将领，紧密配合袁世凯，对革命党人开展

猛烈抨击，并发出战争叫嚣。背叛同盟会的陕西都督张凤闿、山西都督阎锡

山，联合直隶都督冯国璋、奉天都督张锡銮、山东都督周自齐、河南都督张

镇芳、甘肃护都督张炳华等通电责骂黄兴、李烈钧、胡汉民等：&ldo;不惜名誉，

不爱国家，谗说殄行，甘为戎首，始以宋案牵诬政府，断以借款冀逞阴谋。&rdo;

声称：&ldo;自今以后，倘有不逞之徒，敢以谣言发端，以奸谋破大局者，定当

戮力同心，布告天下与国民共弃之。&rdo;袁世凯对态度缓和的黄兴也不留情，

他悍然发布命令，取消黄兴陆军上将军衔。

谭人凤的调停活动仍在加紧进行。他和王芝祥进京会见袁世凯，袁态

度极为强硬地说：&ldo;并非南北有意见，乃地方不服从中央，中央当然惩治，

无调停之可言。人谓我违法，我丝毫不违法。宋案候法庭裁决，借款听国会

解决。国会议决要如何便如何，我何违法之有？宋案证据有黄克强盖印，黄

克强既非行政官，又非司法官，何能盖印？即此已违法，尚责我乎？&rdo;袁世

凯痛诋黄克强种种&ldo;违法&rdo;行为，切齿咬牙，大有欲得而甘心之意。

谭人凤见难再多说，只得告辞。第二天谭人凤去武昌前向袁辞行。袁

世凯和颜悦色地说：&ldo;先生此来甚好，民国疮痍未起，诚不愿再见动乱，兵

队可否撤退，还清与黎副总统相商。赣督去留，我亦尚无成见。但须劝彼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