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宁,我灭了你!”我运起丹田之气,往他肋下用力捅去。
夏长宁哈哈大笑,却不捉住我的手,由着我在房间里追着他闹,追得我直喘气。
我发现他是猴子变的,这么小的空间,我根本碰不到他,干脆罢了手,一头倒在床上说不玩了。
“嗯,饿了!”
他一说我倒真的觉得饿了,时间过得这么快,下午的阳光早没了影,窗外黑漆漆的一片。
“吃饭!”
正要起来,他按住了我,眉一扬说:“我说的不是肚子饿了,福生!”
我尖叫着不肯,夏长宁又开始剥我的衣服,嘴里还不停念叨着:“秀色可餐,吃了你我就不饿了。”
我捉着他的手苦苦哀求道:“我这么瘦,还不够塞牙缝的,让我吃肥了再侍候你老人家?”
夏长宁乐了,想了又想,说:“说个日子。”
“什么日子?”
“嫁给我的日子。”
“这就叫求婚哪,不算。”
“嗯?”
“不是说了毕业之后嘛。”
他毫不迟疑地说:“毕业之后办婚礼,现在说个日子去领证!”
这也太快了,我不肯。面对夏长宁的炯炯目光,我眨了眨眼,说:“咱们边吃边聊?”在他的“不行”还没说出口之前,我马上示弱,“我又跑不了,你总有威胁我的机会嘛!我真的饿了,我还没吃午饭就被橙多卖到这儿了。”
夏长宁定定地看着我,我眉一皱“哎哟”一声,“胃不舒服!有点儿痛哪!”
他的手指从我脸上划过,轻声说:“福生,你太容易被我威胁,瞧这又装病又转着眼珠子的模样,我都不忍心了。吃饭去,别真饿着了。”
我又不舒服起来。瞧他说的,我怎么就这么没用?!
寒假的最后十天,我一直住在夏长宁这里。我总想套他的话,想知道他和逸尘那件事的真相。程子恒说的总不如夏长宁自己亲口告诉我。
夏长宁也怪,我每每问起这事他就一个大哈哈,“不就是想让你吃醋,飞奔过去,抢了我呗!”
他越是说得轻松,我越是不信。终于被我看到他脸上飞闪而过的不自然,我这才哈哈大笑。我的计谋看起来挺失败,其实是胜利了。
我以逗夏长宁为乐,以此来巩固我难得的胜利,“我没回去你特别沮丧是吧?一个人没喝闷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