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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3页）

&ldo;嗯，贝司相对比较简单，所以创造性就少。&rdo;

&ldo;咱俩好像很久没这么平常的说过话了。&rdo;

&ldo;……嗯。以前是我太较劲了。&rdo;

&ldo;哪儿的话，是我太偏激了。&rdo;

&ldo;怎么着？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rdo;程奕吐出一口烟，看着高羽。

&ldo;别了，回头又该变成你自我批评完了以后我再批评你。&rdo;

&ldo;哈哈哈哈……你什么时候变这么逗了。&rdo;

&ldo;换个距离看我……我是不是不那么可怕了？&rdo;高羽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

&ldo;……其实你一直都不可怕。&rdo;

&ldo;小奕。&rdo;

&ldo;嗯？&rdo;

&ldo;你说咱俩怎么就完蛋了？&rdo;

&ldo;回答不了，性格不和吧？&rdo;程奕回答的淡然。

&ldo;对不起，以前给了你那么多痛苦。&rdo;

&ldo;怎么会，也有很多快乐啊。比如这个。&rdo;程奕的手透过高羽微敞着的衬衫摸到了两人一样的纹身，&ldo;这是我第一次纹身呢。&rdo;

&ldo;说的好像你之后还纹过一样。&rdo;

&ldo;哈哈哈……嗯，你以前就总批评我用词不当。&rdo;

&ldo;嗯。&rdo;

&ldo;其实，仔细想想，以前真的挺快乐的。还比如那次咱俩看那个《八面埋伏》，你愣是没我猜出凶手早，结果你还急了。&rdo;

&ldo;嗯。是啊。那片子确实出乎意料。&rdo;

&ldo;还有那次你记得吗？去巴黎，我生气了，你劝我，越劝我越急，结果一气之下去了机场，你个傻子到的时候正好有一班飞机起飞，你以为我回去了，结果签了下一班飞机，咱俩还好死不死的是同坐。&rdo;

&ldo;多新鲜啊，我真以为你恰巧签上了那班，我就赶紧找下一班，急着去追你，我那位子还是跟一个家伙抢来的，谁知道一上飞机，你丫就在我订的那个位子旁边，还悠闲的看着书！&rdo;

&ldo;哈哈哈哈……谁让你不动脑子，你说谁能一到机场就赶上要起飞的飞机啊。&rdo;

&ldo;记得那次……咱俩在卫生间里搞了……&rdo;

&ldo;还有脸说，你个流氓，害得后来进去的那个女的狠狠的瞪了咱俩。&rdo;

&ldo;对了，那天我整理顶楼的时候，发现你的一些唱片没带走。&rdo;高羽想尽量让自己跳出这种情绪。

&ldo;故意没拿，我知道你喜欢，留给你的。&rdo;

&ldo;哈哈哈……我发现你带走了《迷途》的初版。&rdo;

&ldo;嗯，我很喜欢，也留个纪念……我想这辈子也没人给我写书了。&rdo;

&ldo;小奕。&rdo;高羽一把抱住了程奕。

&ldo;你丫放手，干嘛！&rdo;

&ldo;你说咱俩要是现在还在一起会是什么样？&rdo;

&ldo;高羽……这个世界上没有如果。&rdo;

&ldo;我那时候是真的真的……&rdo;

&ldo;别说，别说那个字，我害怕。&rdo;

&ldo;对不起，对不起……&rdo;

&ldo;高羽，你没错，感情的错不是一个人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