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那仍然没有使我们摆脱那两个令人震惊的选择方案,&rdo;马修斯总统说道,&ldo;要么我们让米什金和拉扎雷夫获得释放,随之而丧失我们这一代最重要的裁军条约,并在一年之内看着战火烧起来;要么我们利用我们的影响不使他们获释,随之而使西欧面临这一代最严重的生态灾难。&rdo;
&ldo;我们必须找到第三种途径。&rdo;戴维&iddot;劳伦斯说道。&ldo;但究竟在哪儿呢?&rdo;
&ldo;只有从一个地方去找,&rdo;波克尔威斯基答道,&ldo;从莫斯科的内部。答案是在莫斯科内部的某个地方。如果我们不知道为什么马克西姆&iddot;鲁丁要做出这样的反应的话,我不相信我们自己能够制订出一个旨在避免这两种非此即彼的灾难的对策。&rdo;
&ldo;我想,你是在指&lso;夜莺&rso;。&rdo;本森插话说道。&ldo;不过时间来不及了,我们不是在谈论几个星期,或者是几天的事情,我们只有几个小时了。我认为,总统先生,你应该设法用直通线路亲自与马克西姆&iddot;鲁丁通话。以总统的身份问主席,他为什么在两位犹太人飞机劫持者问题上采取这种态度。&rdo;
&ldo;如果他拒绝说出他的缘由呢?&rdo;劳伦斯间道,&ldo;他可以通过基洛夫来说明缘由的,或者发一封私人信件……&rdo;
马修斯总统拿定了主意。
&ldo;我马上要求与马克西姆&iddot;鲁丁通话,&rdo;他说道,&ldo;但如果他不接我的电话,或者拒绝给我做出解释,我们将不得不设想,他本人在他自己的那个圈子里受到某种无法忍受的压力。所以,当我在这儿等电话的时候,我将马上把这儿刚才发生的秘密事情透露给卡彭特夫人,并请她通过奈杰尔&iddot;欧文爵士和&lso;夜莺&rso;提供帮助。
作为最后一着棋,我将与波恩的布希总理通话,请他给我更长一段时间。&rdo;panel(1);
当打电话者请求与路德维格&iddot;扬本人通话时,特格尔监狱的电话总机话务员准备回绝那个人。有许多的新闻界人士试图与有关的狱吏通话,以获得有关米什金和拉扎雷夫的详细情况。
但当那个人说明他是扬的堂兄弟,而扬一定得在第二天中午去参加他女儿的婚礼时,话务员软了下来。亲属要另眼相看。她把电话接通了,扬在他的办公室里接了电话。
&ldo;我想你是记得我的。&rdo;那个声音对扬说道。那位狱吏对他记得很清楚,就是那个长着一双带着劳改营特征的眼睛的俄国人。
&ldo;你不应该打电话到这儿来找我。&rdo;他用嘶哑的声音说道。&ldo;我无法帮你的忙。
警卫已增加了两倍,班次也更换了。我现在要始终值班下去,就睡在这里的办公室,一直到另有通知为止,这是命令。现在已无法接近他们了,就是那两个人。&rdo;
&ldo;你最好找个借口出来一个小时。&rdo;库库希金上校的声音说道。&ldo;离工作人员进出的门口400 米远的地方有一个酒吧间。&rdo;他说出了那个酒吧间的名字和地址。
扬并不知道那个酒吧间,但认得那条街道。&ldo;过一小时,&rdo;那声音说道,&ldo;否则的话……&rdo;接着是咔哒一声。
在柏林,时间是晚上8 点钟,天色已很黑了。
当英国首相被唤去接马修斯总统亲自打来的电话时,她正在唐宁街10号的私人寓所中与她的丈夫一起吃晚餐。电话接通时,她已回到她的办公桌旁。两位政府领导人相互很熟悉,自从英国第一位女首相上任以来,他们已会晤过十几次。在面对面的时候,他们用教名相称;然而,尽管横跨大西洋的超级绝密电话是无法窃听的,但要作正式录音,所以,他们还是使用客套语。
马修斯总统说话小心翼翼,但措辞简明扼要,对马克西姆&iddot;鲁丁通过驻华盛顿大使向他转达的口信作了解释。
琼&iddot;卡彭特大吃一惊。&ldo;天哪,这究竟是为什么呢?&rdo;她问道。
&ldo;我的问题就在这儿,夫人,&rdo;从大西洋彼岸传来美国南部方言那种慢吞吞的说话声,&ldo;没有任何解释,一点也没有。还有两件事情,基洛夫大使告诫我,如果鲁丁口信的内容为公众所知道,都柏林条约将仍然遇到同样的后果。我可以指望你会慎重对待吗?&rdo;
&ldo;绝对如此。&rdo;她答道。&ldo;第二件事情呢?&rdo;
&ldo;我已试图通过直线与马克西姆&iddot;鲁丁通话,但无法找到他接电话。好了,从那一点看,我不得不设想他在克里姆林宫的首脑机关中遇到了他自己的问题,而他又无法谈这些事。坦率地说,那已使我进退两难。但对有一件事情我是铁了心的,我不能让那项条约毁了。它对于整个西方世界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我必须为此而战。我不能让柏林一所监狱中的两名飞机劫持者毁了那项条约;我不能让北海一艘油轮上的一帮恐怖分子挑起一场东西方武装冲突,那种冲突是随之而会产生的。&rdo;
&ldo;我完全同意你的意见,总统先生。&rdo;首相从她伦敦的办公桌旁说道。&ldo;你想让我干什么呢?我料想,你比我对于布希总理将具有更大的影响。&rdo;
&ldo;不是那件事,夫人。有两件事情。关于&lso;弗雷亚&rso;号爆炸对于欧洲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我们已掌握了一部分情报,但我设想你手头的情报更多,一旦船上的恐怖分子使出最狠的手段的话,我需要知道所能想像得到的每一种可能的后果和抉择。&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