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澈在那边漫不经心的应酬着,一边还要注意隔壁独自吃饭的两个人,越想越不爽,不知不觉就喝了好几杯酒,也懒得跟这帮人在啰嗦,找了个机会就把那个案子的事情说了出来。
“看来原总还是对这个案子挺上心的啊。”
原澈笑道:“我平日里就爱看一些犯罪片,现实中的连环杀人案可不多,没想到死的还是认识的人。”
“是啊,说起这三个人,除了高志那个不务正业的家伙,程旭嘉和方乐川我们都算是认识,要说他们私底下得罪什么人吧,还真不至于,就算是人渣了点,也没怎么害过人家姑娘不是,据我所知前女友都是和平分手的,就算有闹得不愉快的,最后也拿钱解决了啊。”
“那倒也不是,我倒是听说过一个事儿。”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光头男人说:“这事儿说起来还挺有意思,我也是听以前经常来我店里吃饭的一个妹子说的,方乐川不是挺喜欢混夜场吗?下了班就各种夜总会酒吧,之前他就在酒吧里认识一个妹子,人家也不是混夜场的,挺纯一姑娘,当天晚上就被这小子花言巧语整酒店去了,从那以后两个人就腻歪了一段时间,但姓方的哪是什么好鸟啊,玩腻了就把妹子甩了,结果那妹子的哥哥一气之下砸了姓方的新买的车,姓方的也是个狠人,为了报复他们,直接把妹子没穿衣服的照片给传出去了……”
“当然了,剩下两个也不是什么好鸟儿,之前在夜场把看上的姑娘灌醉了,也不管人家愿不愿意,就合起伙来把人往自己车上一扛,完事儿了再把姑娘再从车上放出来……啧啧,连开酒店的钱都省了。”
严烈见季云晚手里拿着的水杯停顿在那里,手都有些发抖了——当然是被气的。
她最听不得的就是这种欺负无辜女孩儿的男人。
虽说控制情绪是她的强项,但是听一群男人这么轻描淡写的说出这样的话来——谁又能想象得到,那些事里的女孩子经历了什么?究竟是不是都是自愿,又有没有受到不该受的伤害?
这种事情,说白了都是犯法的!
可听了这样一番话的那几个男人,竟然还在调笑,反而是那个光头男人叹了口气:“我还想劝那个被曝光照片的姑娘报警,可是那三个家伙总是有自己的办法解决,你们说,他们三个人是不是挺活该的?坏人自有天收啊。”
马上又有人调笑道:“可怜什么可怜,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呗。”
严烈也听得皱起了眉,他伸手把她手里的杯子拿了出来,然后夹了菜放在她碗里,又把筷子塞到她手里,说:“先吃点东西再生气,一会儿又气的不舒服了。”
“谁说我生气了?”季云晚冷笑一声,“这种事儿我听得太多了,一个人渣能渣成什么样我都不意外。”
原澈在那边问:“那杀人的该不会是那姑娘她哥吧?”
“那肯定不能,她哥其实也个欺软怕硬的主,见方乐川这么横也怂了,又是道歉又是求人的,到最后还是拿钱解决的,哎,这年头,有钱的就是大爷啊,没钱的就容易受欺负。”
“还有那个程旭嘉,人长得人摸狗样的,喜欢他的姑娘也不少,之前就听说有对他死缠烂打的,有个事儿他都不好意思拿外边去说,之前他不是喜欢在外面跟女朋友去野炊什么的吗?有几次搭帐篷外宿,结果第二□□服被人偷了,还有一次是在车里,玩嗨了,直接把衣服往外面一扔,结果跟妹子震完下车找衣服,他妈的裤子还被人偷了,我听说这事儿的时候差点没笑死。”
严烈和季云晚对视一眼。
这个偷衣服的女人,应该是苏爱丽没错了。
“那你们可得小心点了。”原澈半真半假的笑道:“有平日里对女人不安分的,说不定哪天就被那个连环杀人犯给盯上了,你们也听说了吧?他们三个人死的可惨,衣服被人扒光了不说,有个脖子都被捅穿了。”
几个人都摸了摸自己发凉的后脖颈,脸色顿时都有些不自然起来。
“也说不定跟女人没关系呢……”那光头说:“我跟那三个小子年龄都差不多,也就比他们大了两三届吧,d市好点的学校也就那几个,初中的时候就听说他们在学校里无恶不作了,三个人在两个学校里,都是老师们头疼的校霸级人物,还记得他们以前打群架,我还去帮过一方呢,也就是后来进社会了好了一点,不过也都没好到哪去。”
这帮本来自己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人,说起别人来倒是一套一套的。
季云晚喝了一小碗粥,胃里舒服了些就放下了筷子。
忽然听到那边道:“原总,之前你带来那姑娘不错啊,而且看得出来对你是真心的,怎么后来没再带出来一起玩儿?”
“真心,呵……”原澈发出一声冷笑:“你他吗知道什么是真心吗?一个个整天只知道跟女人玩儿的傻逼,跟我扯什么真心,滚蛋!”
“原总,你喝多了吧?我们也只是开句玩笑啊,都是兄弟,怎么还生气了。”
“……”季云晚放下筷子,脸色沉了下来,说:“不出三句就得打起来。”
严烈放下筷子,拿纸巾擦了擦手,漫不经心道:“知道了,你坐着就行。”
说完走了出去。
不出所料。
那边嚷嚷了三句话之后,原澈就跟人动起手来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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