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姨娘越被虐越兴奋,宁王本就心情阴郁,虐起来也就越发的厉害,直折腾了大半个时辰,柳姨娘被虐的满身没有一处完整的好皮肤,这才算完事。宁王吐了口气,心情总算好些了,他躺着不动,让柳姨娘用舌头清洁了他的身休,然后才沉声问道:&ldo;西边有信没有?&rdo;
柳姨娘忙道:&ldo;回爷的话,有信。西边定下八月二十六动手。&rdo;
宁王冷冷一笑道:&ldo;很好。&rdo;然后便再没说话,柳姨娘见宁王闭上眼睛,便轻轻的穿好自己的衣服,复又将自己的脸抹的很难看,然后退到外头守着。这是宁王的习惯,完事之后他必要小憩一会儿,在小憩之时,宁王不许任何人在他的身边。
宁王正休息着,晨光茶楼里来了一个客人,柳姨娘看到他,忙将便引到宁王的隔壁房间,然后向宁王回禀,她细声细气的说道:&ldo;启禀爷,威国公世子来了。&rdo;
宁王本就是合眼小憩,并非真的睡觉,便点点头道:&ldo;叫他进来。&rdo;
郭信进了宁王房间,先跪下行了礼,很恭敬的说道:&ldo;臣叩见王爷千岁。
宁王缓缓坐起来,笑着说道:&ldo;维安快快起来,你们之间又不是外人,还行此等大礼做甚。&rdo;宁王口上虽然如此说,可是眼里却透着笑意,显然他对郭信的行为很是受用。
郭信忙说道:&ldo;应该的应该的。&rdo;
宁王指指旁的椅子笑道:&rdo;维安坐下说话吧,你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么?&rdo;
郭信忙说道:&rdo;王爷,前儿太后娘娘传话出来,请王爷尽快到宫里去一趟。太后娘娘有要紧事情与王爷商议。&rdo;
宁王点点头道:&rdo;好,本王明日就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rdo;因为要避嫌,所以宁王到慈宁宫请安的次数并不频繁,通常一两个月才有一回。太后有什么事情,一般都是让郭信代为传话,除非有非常要紧之事,宁王才会自己进宫与太后面议。
&rdo;维安,你府上最紧情况如何,我怎么听说不太消停?&ldo;宁王微有些皱眉的问道。在现在的局势下,威国公府可不能乱。
郭信脸上有些发红,他忙说道:&rdo;是,王爷请放心,臣定然回去好好约束她们。&rdo;
宁王嗯了一声。这眸子威国公府的动静的确不小。就算宁王这种没有内眷,对内帏之事并不很了解的人都听了消息。如今韩青环早就显了怀,她见天挺着个大肚子威国公府里耀武扬威,刺得刘氏天天上火,整日里打骂奴才出气,还有那郭宜静也不是个省心的,每日和韩青环明争暗斗,把个威国公府闹的鸡犬不宁。威国公和威国公夫人都被气病了,夫妻两个双双卧床不起,整个威国公府没有了管事之人,便更乱了。
韩青环和刘氏为了争管家之权,闹的更加厉害,还有郭宜静也不甘心,加入争权的战团。每日里威国公府鸡声鹅斗,热闹的一塌糊涂。
刘氏理由很充分,她是世子夫人,又是长媳,自然该由她管家,而韩青环也理直气壮的很,她现在怀着威国公府唯一的子嗣,母以子贵,谁敢不不买她的帐,她就能仗着腹中的孩子去砸了人家的饭碗。这其中还夹着不甘寂寞的郭宜静。
自从郭宜静知道威国公夫人打算给她招女婿,便动了心思,若是她两个哥哥都是绝户,那么这威国公府,岂不是就得由她生的孩子继承么。因有了这个念头,所以郭宜静便将威国公府的一纸一糙全都看成自己的私产,因此她绝不能容忍刘氏和韩青环当家,这样岂不是将老鼠放进了她的米缸,她郭宜静岂能吃这样的亏。
于是乎威国公府里的下人便犯了难,连找谁回事都成了大难题,找谁不找谁都会得罪人,可把威国公府里的下人们愁死了。后来大家一商议,索性还是事事回威国公夫人,威国公夫人本来就气病了,正是要静心休养的时候,偏府里的下人事事来回,心里更加堵的慌,这一病就越发重了,已经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每天还要应付来讨好诉苦的两个儿媳妇,还有撤娇人带使痴着要权的女儿,威国公夫人真恨不得自己立刻死了,省得受这样的活罪。
御史们个个眼睛亮耳朵灵,立刻上折子参奏威国公,皇上下旨狠狠的申斥了威国公,弄得威国公颜面扫地,只得上了请罪折子,却死撑着不自请降级,皇上也不好直接发落了他,毕竟还有太后的面子在顾忌,可心里却对威国公越发有意见了。
威国公被申斥之后,回府狠狠的发了一通脾气,命令刘氏和郭宜静共同管家,却没有给她们最后的决定权,对于韩青环,威国公只说让她安心养胎,只要她给威国公府生下儿子,便将管家权交给她,如此一来威国公府暂时平静了些,可私底下的暗流却更加汹涌了。
韩青环生的不好看,可是却偏偏得了郭信的心意,就算她大着肚子,郭信都只对韩青环有兴趣,每常与韩青环私会,做些见不得人的勾当,韩青环如此也不是初嫁之时,她常日无事,便关起门来用心研究那些春意儿,技术水平一日千里,把郭信迷的都不去刘氏和姨娘们的房中,每有需求便找韩青环,寻求那种偷偷摸摸的异样快乐。
这可把刘氏气了个半死,她虽然不能生养,可还有着正常的需求,但郭信直接当她不存在,刘氏心里恨极,恶向胆边生,便对韩青环起了杀心。她甚至已经等不及到韩青环生分娩之时再做手脚,她一天也忍不下去了,再不除了韩青环,刘氏连觉都睡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