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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ldo;你在开玩笑吧?&rdo;

&ldo;他当然插手了。&rdo;哈蒙德低声说道，&ldo;他认为是怎么回事?&rdo;

在随后的五分钟里，她把这个案子的已知细节一五一十地说给哈蒙德听。

&ldo;我原来认为办公室一开始就应当关注这个案子，所以我跟斯米洛在一起呆了一个晚上‐‐只是动动嘴。&rdo;她调皮的微笑似乎很不合时宜。哈蒙德只是点头，并且不耐烦地用手势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ldo;我还跟着他追踪了一些线索，非常难得的几条线索。&rdo;

&ldo;饭店保安方面的?&rdo;

&ldo;佩蒂&iddot;约翰死得无声无息。没有强行进入的痕迹。没有搏斗的痕迹。安全监视摄像机的事我们就不说它了。从录像带上得到的，是一些单调的声音或淫乱的画面。&rdo;

&ldo;嗯?&rdo;

听她说到安全监视摄像机只是摆设，他惊得直摇头。

&ldo;妈的，那套系统花了很多钱，他却大捞了一把。厚颜无耻的家伙。&rdo;

哈蒙德非常熟悉卢特&iddot;佩蒂&iddot;约翰人格上的丑陋特征和生意上的无懈可击。他按检察长的吩咐，已经对他暗中进行了六个月的调查。他对佩蒂&iddot;约翰的情况了解得越多，对他就越发鄙视、越发懵恨。

&ldo;有人证吗?&rdo;

&ldo;到目前为止还没有。饭店里惟一跟他真正有接触的是温泉池的按摩师。可是从他身上已经问不出什么了。&rdo;接着她把许多人食物中毒的事情告诉了他。

&ldo;不算小孩子，有七个大人是斯米洛想询问的。对询问会有什么结果，我们并不乐观。不过他答应，只要医生给他开绿灯，他就打电话给我。我想去那儿。&rdo;

&ldo;你正在亲自介入，对吧?&rdo;

&ldo;这是一桩大案。&rdo;

这个案子就像他们都想争夺的一条跑道。这种竞争他们谁也没有明说，但是它却一直存在着。哈蒙德谦虚地承认，他的优势通常比她的多，这并非因为他比她聪明。他上法学院的时候，在班上名列第二，而她在她班上则是名列第一。他们各自具有鲜明的人格。他的人格为他自己赢得了好名声，而她却没有。对斯蒂菲的直截了当和咄咄逼人的方式，人们不敢恭维。

他承认，他的明显优势来自门罗&iddot;梅森对他的特别器重。斯蒂菲到办公室后不久，一个位置就空缺出来。他俩都够条件，也都是考虑的人选。可是他们之间并没有为了谁会受到提拔而真正出现过任何较量。现在哈蒙德是特别法务官助理。

斯蒂菲显然很失望，但她能冷静地对待。她不是那种妒忌心很强的失败者，也没有耿耿于怀。在工作上，他们依然是合作伙伴而不是竞争对手。

即便如此，像现在这样，有时候仍然有一些无声的挑战。不过暂时他们谁也没有挑明。

哈蒙德换了个话题。

&ldo;达维&iddot;佩蒂&iddot;约翰怎么样?&rdo;

&ldo;从哪方面说呢?你把达维&iddot;佩蒂&iddot;约翰看成疑犯还是死者遗孀?&rdo;

&ldo;疑犯?&rdo;哈蒙德惊讶地重复着，&ldo;有人认为她杀了卢特?&rdo;

&ldo;我认为。&rdo;斯蒂菲说了她跟斯米洛到佩蒂&iddot;约翰住所的事情，还说了她为什么觉得那个寡妇像疑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