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哭声惊天动地,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被欺负成什么样子了。
可她这么一哭,倒还出奇的有效,对方显然放软了态度:“别哭了,他们五个大老爷们,脑袋被砸开花了,现在在里边缝针,一个十八针都没说你们欺负人。”
江檬檬声泪俱下地把对方如何骚扰的过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期间无数次表达了她们俩的惊慌与万不得已,说到最后,对方都觉得不把里头那五个关个十年,都难平心头之恨。
江檬檬哭完,又不小心打了个酒嗝:“警|察叔叔,有泡面吗?”
“哟,还哭饿了?”
江檬檬:“有点儿……”
江檬檬哭着吃完了三桶泡面。
期间还给江恕打了请求保释的电话,打完之后又继续哭,温凝哄着她:“别哭了,你哥一会儿就来接你,咱们是正当防卫,他们不会关我们的。”
江檬檬哭得更惨了:“我现在是真哭,我哥一会儿过来了,知道你被我带酒吧去,还差点被人欺负了,要杀了我的……”她一边哭,一边还把温凝那被她强行换掉的短上衣不停往下扯,可怎么扯,也遮不住温凝那一截白皙滑嫩的细腰。
温凝无奈地摸摸她头顶:“不会的,我们已经离婚了,他不会管的。”
江檬檬咬着唇,可怜巴巴的:“要不你和我哥复婚吧,这样估计才能救我一命。”
温凝:“……”真是个好妹妹。
江恕到的时候,入眼的便是温凝穿着小短裙露脐装安安静静坐在局子长椅上,揽着江檬檬的模样。
男人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紧了紧后槽牙,给了亲妹妹一记寒光,却不敢看向温凝的眼。
他冷着脸进门,把手续办理妥当。
领着两个小姑娘出来的时候,正巧遇上了一并被放出来的那五个脑袋开花的倒霉蛋。
“妈的,这俩女人真毒。”
“可不是?另一个看着安安静静的,居然还特么会咬人!”
江恕一听就知道说的是温凝,他停下脚步,偏过头看向温凝,沉着脸,表情却并不像是生气:“咬人了?”
温凝以为他要训自己,也有些倔,扬了扬下巴:“咬了又怎么样。”她才不怕他,反正他们早就离婚了。
对面听到这边的动静,居然以为这男人要替他们训女人呢,忙凑过来:“可不是么,血都被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