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芝兰嘀咕着,手机响了。
她停下话语,拿起来看了一眼,喊道:“卢教练你好呀,有什么事吗?”
徐天朗的羽毛球教练?
计扬瞬间就想到了接下来的剧情,抬头看去。
就见母亲露出惊讶的表情,然后说道:“受伤了?行行行,我去看看。”
电话挂断,徐芝兰说:“朗朗训练的时候脚受伤了,你快去医院看看。”
计扬记下地址站了起来,走出两步又停下:“你不过去吗?”
“我一会还有个会,你直接把人接回家,扭得有点严重,估计最近也训练不了了。”
计扬想了想,说道:“接去我那里吧,反正我最近没什么事。”
“刚刚还说有事。”
“每天打卡的事,离不了人,但不耗时间。”
“究竟是什么事?”
计扬笑了笑没说话。
忙了一天,中午也没捞到休息,计扬就又匆匆的往医院去。
今天的太阳躲在厚厚的云层后面,天气预报说这几天有雨,但温度不见减,闷着更热。
计扬在车里开足了冷气,一路风驰电掣,才从车里出来,就一层毛毛汗。
他低头进了大楼,没发现从大门口杵着拐杖一瘸一拐过来复诊的楼瑾,但楼瑾一抬头却看见了他。
楼瑾不眠不休三天编出了一个小游戏,卖出的钱终于解了燃眉之急,正准备好好休息,就看见了徐天朗在朋友圈发的消息。
仔细问过才知道,徐天朗训练的时候扭伤了脚,同样踝骨位置骨折,正在医院治疗。
楼瑾这才想起自己还有不少检查报告没有拿,便来了。
会在医院里遇见计扬似乎并不意外,但大概是吃了对方送来的蛋糕,楼瑾有点别扭,到了病房门口也没走进去,而是探头看了眼里面的情况,收回了头来垂眸站一会儿,又探头看去。
站在病床边上的男人穿着宽松的白色t恤,正面是纯色的,后面是朵有着五颜六色花瓣的大菊花,裤子是条工装款的短裤,土黄的颜色,侧面方方正正的腿兜很显眼。
阳光不知道何时穿透了厚厚的云层,在楼瑾探头看过去的时候,正好照亮了男人的脸。
五官精致小巧,皮肤白的好似透明,垂眸看着人的模样温润柔和,嘴角带着丝丝的笑意,低声说着什么,突然伸手在徐天朗的头顶上揉了一下,满眼的宠溺。
楼瑾蹙着眉又将目光收了回来,若有所思。
眼前一幕很难将徐天朗那个口中,任性骄纵像个女人似的表哥联系在一起。
这边计扬说:“这段时间住我那里,早上我送你上学。”
“不用了。”徐天朗闷闷地说着,脚疼的厉害,脸色自然也不好。
计扬说:“教练和学校我都打招呼了,你这样训练肯定不行,去学校住校也不方便,我那里距离学校比家里近,还有空屋,门一关就是你自己的天地,不比住校好?”
“我可以回家,叫外卖……”徐天朗说的是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