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你去厨房拿一盘糕点送过去。”阿诺开口。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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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后,天气稍冷,秋杏和冬月往内室里放了两个火盆。
虞彦歧如约而至。
他着一身白衣,携着月色缓缓而来,窗外的雪似乎也有些温柔。
阿诺坐在雕有梅花的拔步床边,一身大红色的寝衣,头发仅用一支金色的孔雀步摇挽着,她的眼眸在烛火摇曳中散发着点点的光。
虞彦歧走过去,慢悠悠开口:“团扇,香粉,耳坠,你还想朝我丢什么?”
“心啊。”阿诺今夜涂了口脂,朱红色的,在昏暗的烛火下有种异常妖艳的美感,“我把心落在哥哥那了,不知道哥哥哪时候还给我呢?”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红色的绸缎下,是雪白的肌肤。
虞彦歧眸色暗了暗,他是第一次见阿诺穿红色的衣服,虽然红色的寝衣不是很华丽,但是却在她身上穿出来了不一样的感觉,甚是撩人。
她很适合红色。
阿诺端坐在那,慢慢伸手拉着男人的袖子,笑吟吟道:“哥哥把我的心藏哪了?”
她边说那双手边在虞彦歧的胸膛上面乱摸一通,然后慵慵懒懒地发出一个鼻音,“嗯?藏哪了?”
虞彦歧只感觉一股酥麻从胸膛直接滑倒了尾椎骨那,他伸臂把阿诺揽进怀里,声音嘶哑:“不知道啊,要不你再找找?”
“才不要。”阿诺适时停下了手的动作,吃味道:“或许哥哥是落在了那拢香阁,未曾带回来。”
虞彦歧眸光幽深,“怎么?”
阿诺用指腹描绘着男人的喉结形状,慢悠悠道:“那位宣娘子好看吗?”
“……”
虞彦歧不回答,阿诺也不在意,她自顾自道:“又会制香,人长得又好看,如果我是男人,我也喜欢上了。”
“那耳坠子我是故意放那的,如果哥哥没捡到还好,但是哥哥却捡到了。”
“想必哥哥是上了那阁楼吧。”
“也不知道哥哥想要调制什么香,美人香么?”
越说到后面,阿诺的语气越是酸溜溜的。
虞彦歧今晚有的是时间跟她周旋,“你又吃这种乱七八糟的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