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她不断地推拒着,可惜对他来说都是不疼不痒,甚至是另一种形式的邀请。
他用急切的吻堵着她的唠唠叨叨。
上午画画的时候,就堆积了不少的火气。
如果不是被人打扰,他根本不会忍到现在。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他更加不会放过她,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与她融为一体。
他霸道地用大手抓住她的两只手腕,举过头顶,将它们禁锢着。
另一只手则去拉扯碍事的衣裙。
“别,我等会儿还要下去吃饭呢!”
“让佣人送上来。”
他轻咬着她的唇,惩罚她的不专心和不投入。
“不行呀,你的小侄女来了。晚上要和她一起吃饭。”
“谁?”
他紧蹙着眉头,心里十分地不爽。
上午被宫主他们打扰,现在又冒出个什么亲戚?
“窦婉儿,她每年暑假不是都会来庄园玩吗?”
“窦婉儿?”
一听是她,他的眉头皱得更紧,简直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怎么了?”
她抬起手,用手指舒展着他的眉心,就是不想见到他皱眉的样子。
他抓住她的手,然后放在唇边,落下一个个烫慰人心的亲吻,宛如春风般温柔。
“离她远一点儿,知道吗?”
“为什么?她看上去只是个刚上大学的女生呀?爷爷好像也很喜欢她的样子呢。”
“那是她的演技好,表面功夫厉害。”
他捏捏她的脸,警告她不准靠近窦婉儿。
其实很多事情不告诉她,是不想她沾染上家族里那些肮脏的丑陋之事。
那年,他16岁,而窦婉儿才只有8岁。
暑假里,他从贵族学校回来,路过花园,见那里蹲着一个小女孩。
刚开始,他以为她只是在玩泥巴,结果却看见惊悚的画面。
窦婉儿拿着注满水的针管,然后将它注射到一只猪儿虫的身体里。
直到虫子的身体不断地膨胀,最终撑爆而亡。
在那一瞬间,她的脸上全是极其兴奋的笑容,扭曲的表情让人心寒。
所以在他的印象里,她只是个伪装成乖乖女的变态狂。
“记住了?”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