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觉得自己会做那种奇奇怪怪的梦,肯定是喝酒的关系,好
()像每次喝了酒,那些她平时意识不到的东西,就会被无限放大。
“阿娆,是你跟我说,我不能老是没脾气,任人欺负的。”
江慎的嗓音听起来懒洋洋的,完全不见平日里的斯文克制,低沉喑哑中,带着丝丝蛊惑的意味,听得她心尖都在颤抖。
明娆的声音有些发抖:“可是我害怕。”
她也知道,自己连两次这样吃江慎豆腐,实在有些过分,根本拒绝不了他提出的要求。
但是他真的太会了。
就只是学她,在颈边白腻的肌肤上种草莓,她就有些招架不住,连站都站不稳。
太丢脸了。
明娆眼尾泛红,双眸含水。
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现在这副模样,简直就和稍早她做的那个梦,一模一样。
江慎会不会像梦里那样可怕?
明娆手指无意识地揪紧他的睡衣,声音不自觉地带了点儿撒娇的味道:“……江慎,我怕,能不能、能不能,换别的方式呀?”
江慎的耐心极好,薄唇又回到了她的耳朵上。
他温柔地亲咬她的耳垂,沿着她的耳廓,学她稍早前那般,放肆纵火。
然而说是放肆,江慎却比她温柔太多、太多。
甚至怕真的把人吓狠了,男人的掌心还隔着单薄的睡裙,顺着她的脊背,温柔摩挲。
他重新凑过来亲了亲她眼睛,嗓音缱绻:“不怕,我答应过你,什么也不会做,就是像你亲我那样,亲你而已。”
这句话听起来完全没毛病。
更别提,明娆早就被亲得晕晕沉沉,连自己被江慎抱回了床上也没有发现。
男人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
他拥有这个世界上最美的眼睛,轻轻眨一下眼,都仿佛有温柔溢出,很能安抚心人。
明娆下意识点了点头,干巴巴道:“那你……亲完就不能再生我的气了。”
其实江慎很少生气,有时候明娆都觉得他没脾气。
但他每一次生气,都让人觉得害怕。
即便是明娆也不例外。
江慎喉结轻滚了下,呼吸渐渐重了些。
他低低应了声:“嗯。”
“不生气。”
明娆看着男人眼尾泛着好看的红,黑发下的耳根也有些泛红,喉结上下滚动着的速度,带着明显的隐忍与克制。
江慎好像跟她一样,会害羞。
也会紧张。
明娆一下子又没有那么害怕了。
“……好吧。”她红着耳尖,闭上眼。
男人的薄唇再次落到她的额头上,一点点往下,来到她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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