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绝伦的内力,凝为强大力道,全数的银针立刻被震飞。就听到嗖嗖的声响,银针转眼挪了位,全钉到墙壁上去了。
贝贝眼中泪花乱转,虽然松了一口气,心头仍难受极了,被莫名的情绪揪得紧紧的。
&ot;你痛不痛?&ot;她先伸出小手!试探的摸啊摸,接着靠上前去,小心翼翼的吹气,想为他上疼。
他摇头。
&ot;骗人!&ot;
怎么可能不痛?他都流血了呢!
干戈回头,瞅了她半晌,眼神复杂。
&ot;你没受伤就好。&ot;他粗声说道转身往内走去。
贝贝整个人呆住了,傻傻的看着那高大的背影,红唇微张,连泪珠滚下粉颊,也不晓得要去擦。
那简单的几个字,让她胸口好热好烫,某种甜甜暖暖的涵义,虽然他从来没有说出口,但是从他的眼神、他的举动,她就能感受得好清晰。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好想抱住他,抱得紧紧的,永远都不放开--
高大的背影,在药坊间转了个弯,踏进内室的存药房。她急忙跟上去,不想跟他分开太久。
存药房内,百药杂陈,用的都是寻常的药材。墙上有着无数药柜,房中央还摆着一张红木大桌。
干戈站在药材中,拧皱浓眉,仔细检阅。黝暗的眸子,落到红木大桌上。
桌上空无一物,却飘着神秘的药味。
他挑眉,黑眸一眯。
&ot;啊,唐舜怎么逃了?&ot;贝贝凑过来发问,转着小脑袋,在屋子里看啊看,却看不见那家伙的影子。
那个卑劣的男人,大概是趁着干戈分神救她的时候,找机会开溜的吧!
只是,这种反应也太明显了吧?他们只是找上门,唐舜立刻逃走,摆明了是心里有鬼!
干戈勾唇,露出冷笑。
&ot;他认得我。&ot;
唐门善用毒,但是汉人用毒,终究比不上苗人。唐舜是用毒之人,对干戈的大名,自然是如雷贯耳。这会儿碰上祖师爷了,他这个小货色能不逃吗?没吓得尿裤子就不错了!
&ot;但是,那也不能证明,他跟命案有关。他拔腿开溜,说不定只是代表,全天下人都知道你很凶--&ot;她小声说道,不断强调!证据很重要。
干戈扫了她一眼,走到红木大桌前,举起右手。
&ot;啊!&ot;这一次,她眼明手怏,立刻跳到他背后,把耳朵捣起来。
轰!
又是一声巨响,坚固的红木大桌,在他的掌力下,化为无数木屑。木屑之中,赫然出现了十来个黑色绸袋。
小绣鞋才刚踏出去,她整个人就被干戈拎起来,腿儿腾空。直到被拎过了散落的尖锐木屑,他才松手。
&ot;别踏着了。&ot;他面无表情的说道口她心头一暖,红唇弯起,露出甜甜的笑,小脑袋点得好用力。
他的霸道,总隐藏着对她的关心。这个严酷又沉默的男人,其实很不懂得表达感情呢!
干戈拿起一个黑绸袋,运劲一摸,绸袋碎开,一块毒性极强的蟾酥,赫然出现在他掌心。这种东西,通常用于麻醉,对壮阳有奇效,但是用量稍稍不对,就会致命。
噢喔,看来证据确凿了!
&ot;你怎么知道桌里还有东西?&ot;她蹲在地上,把黑绸袋一个个打开,才发现里头全是有剧毒的壮阳药品。
&ot;这是唐门的习惯。&ot;他简单的说道,将一鸷整袋的斑递到她面前。
她哇了一声,抢过来看。
&ot;把这个交给官府,就可以还你清白。&ot;干戈说道,伸出手臂,又将她拎了起来,迳自往外走。
&ot;呃,我们要去哪里?&ot;
&ot;回家。&ot;事情结束,他不愿久留。
贝贝点点头,也很想开溜。经过大厅时,她抬起小手,把斑鸷扔给旭日。
&ot;把证物交给官府,再让他们派人来调查清楚。&ot;她吩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