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二哥,你这话问得有什么意思?”白鹤眠避重就轻,倒也没多羞涩,毕竟他现在没心情谈情说爱,只要闲下来,就会想到陈家和封家的恩怨,还有陈北斗死去的不成器的儿子,“我刚刚都答应你了,在立下字据的一年里,不会与任何人有不干不净的牵扯。你现在再拿自己和我过去的相好比,又有什么意义?”
更重要的是,现在的白鹤眠已经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也不敢细想。
万一内心深处的答案是前者,一年之后,他该如何自处?
封栖松静静地听着,片刻,坐在了他身边,看他清丽的眉目间笼罩着淡淡的忧愁,晦暗不明的天光在颈侧的纹路上游荡,心口酸涩得近乎发胀。
封二爷连上刀山下火海都不怕,唯独不敢再往深处问一句:若我就是给你写信的人,你可愿直接说一声“喜欢”?
念及此,封栖松眼前陡然出现大哥死不瞑目的模样,以及那字字泣血的遗言:“照顾好三弟。”
半掩的窗外吹进来一股混着雨水的风,封栖松猝然回神,然而感情终究是冲破了理智的牢笼,他满怀罪恶感地伸出胳膊,牢牢地揽住了白鹤眠的腰。
作者有话说:
啊……解释一下,东厢房这个设定是我想当然了,以为大家都知道,其实是我们这边以前的习俗,长子要住在东边,次子是西边_(:3ゝ∠)_,封老大已经去世了,封老二成了家里最年长的,白小少爷想当然以为自己和封二哥住的就是原来的东厢房,没想过封老大的屋子还保留着……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大概后天入v,提前预警一下【本文生子,文中人物三观不代表作者三观,人物属性全部标在了文案中,请根据自身情况谨慎购买!!!】
第21章罪状
白鹤眠惊得一抖,稍微移开些,倒没有直接把他推开,而是疑惑地仰起头:“封二哥?”
“鹤眠。”封栖松将脸埋在白鹤眠的颈侧,心想,自己的脸颊或许贴上了一片柔软的花瓣,又或许挨着飘落的落叶,嘴里却说,“你的汤……”
“汤有问题?”白小少爷经不起吓,瞬间紧张,“该死的梁太太,那药方是不是有问题?”
边说,还边将手伸进口袋,试图翻找那张看了许多遍的药方。
封栖松死死箍着白鹤眠的腰,由着他找,等白小少爷急得要叫人时,才慢悠悠地说:“挺有效果的。”
白鹤眠一时愣住:“……啊?”
“我说,你的汤很管用。”封栖松把他的手拉到唇边,用冰凉的嘴唇磨蹭着他的指尖,然后在白鹤眠震惊的注视下,往身下按了过去。
约莫是没料到封栖松能顶着最严肃认真的神情干如此不要脸之事,白鹤眠直到手被结结实实地按在裤裆之上,才想起挣扎。
他涨红了一张脸,从牙缝里挤出句:“不要脸……你不要脸!”
出身白家的小少爷不会骂人,搜肠刮肚也就这么一句不痛不痒,勉强算是脏话的脏话。
他挣不开封栖松的桎梏,只能强迫自己忽略掌心传来的滚烫触感,梗着脖子,拼命往后仰。可是白鹤眠坐在凳子上,往后仰的距离有限,最后还是被封栖松扯了回去,还变本加厉地抱在了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