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玉儿的手势只有珍珠可以看懂,可是今天珍珠也仿佛搞不懂了。
笑脸盈盈的玉儿,就坐在身旁,珍珠却想起玉儿十三岁那个雨夜里的情景,被绑着的玉儿也是这么笑着,同样的一张脸孔,还有那日殿上,昊第一次宠幸玉儿的时候,激情地尖叫和笑声,有如一只得道的玉狐,招摇着素尾,摆出万分的得意和妖娆。
想得越多,珍珠越惊,如被窗外的寒雪附身,似捆住,压住动弹不得。
&ot;玉儿,我怎么了?&ot;
玉儿不变的笑容,让珍珠浑身似火的身子,激灵灵地打了个冷战。
有热cháo在身子里涌着,如冰冷的火焰,烧来,令人惊恐得不可方物。
不是感冒产生的高热,是情欲的洪流。
&ot;玉儿--&ot;
尖叫着叫唤玉儿,玉儿却转过身去,取出一匹白绫悬到梁上,比好高度于半空打个结。
玉儿要吊死我吗?
为什么身体里会有情欲,是刚才的粥?
再转过身来时,玉儿脸上的笑容更甚。
把珍珠双腕举高绑缚吊起,玉儿强硬地站进珍珠双脚之间,顿时被吊着的身体成&ot;人&ot;字形。
揭开长衫,外衣里的内裤被温柔地退下,玉儿的手指是轻柔而带有温情地折磨。
下身裸露出来,体内的热流仿佛找到出口,全数向身下涌去,又无法流泄,集中到玉精处。
玉儿单手托起粉臀,掏出自己胯下的玉精顶着幽穴,慢慢搓磨,却不进去。
&ot;不!&ot;
珍珠撕心裂肺的哀叫。
玉儿--
为什么是玉儿?
昊--
昊--快来救我--
被从小当作亲人般抚养的人这样残暴地对待,珍珠身体悬在半空颤抖。原本可以勉强着地的双脚被撑开,无助地抖动。
狂乱地摆动头部,一头乌发如雨般扫动。
纤细有致的腰肢不安地扭动,却被一只大掌固定住,生生地逃不出折磨。
十五岁的玉儿生得比珍珠还要高大,柔弱的珍珠在他的掌中无处逃脱。
凄美哀痛欲绝的神态没有打动玉儿无情的心。
痛苦与屈辱交织成迷人的色泽。
玉儿突然握住肿涨的分身,揉弄起来。
羞辱和激奋令珍珠头晕得要昏过去,却又被摆弄着自己下体的玉儿惊醒。
被下了药的分身在玉儿灵巧的指掌里慢慢涨大,是珍珠最不愿见到的情形。
虽然被药物控制,却感觉到体内翻滚的欲望,好象自己主动地迎合上去,背叛了昊的耻辱象冷硬的冰块,一点一点塞进着火的心里。
&ot;让我死吧--&ot;
珍珠哀求着玉儿,希望玉儿可以良心大发,突然放过自己。其实知道那是不可能发生的奇迹,却仍然屈辱地说出来,也许这样会觉得好过一点。
昊是来不了了,早朝的时间,他应该正在朝堂上听群臣的奏报。
&ot;你以为我会放过你吗?&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