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了起来,睨了坐着的人一眼:
&ldo;羽远季,别说得我好像真的在爱你一样,我不是莱比锡。&rdo;
&ldo;你当然不可能爱我。所以我说了嘛,你会坐在这里,只是因为心中在介意那个女生吧?&rdo;
浅彩色的眸子转过来,流动着彩虹之光,就好像随时能涌出来,满溢着光芒,
然后它们弯成两道弦月:
&ldo;毕竟你不会为我的事在这里想一个晚上吧?&rdo;
雷木不语。
&ldo;没有喜欢,怎么会心生介意呢?好好想想吧,雷木。&rdo;
说到最后,羽远季没有笑了,每个字都是透着夜一般的清澈。
雷木拧了眉头,有时候,他真是觉得有这么个能看透人心的朋友,是件可怕的事。
在羽远季面前,掩饰只会显得徒劳无功,更会显得可笑。
&ldo;你无话可说了?&rdo;
&ldo;介意而已,有什么可怕的?&rdo;
他终于开了口,却只有这一句。
&ldo;啊‐‐好天气。&rdo;
林洛伸了个懒腰,然后打开窗,让阳光都跑了进来。
美美的睡了一觉,醒来就是这么好的天气,这让人心情也不禁睛朗了起来。
只是,在这样的早晨,林洛脑海里还是又想到了那天去白默塔的事,它们印象深刻的像刚发生过。
是,突然跑掉是她不对,但,谁又能想到,她竟然会又碰上那个家伙。
对于那样一个男人,她发现自己会变得无从应对。
会道歉又怎么样?长得不像个坏人更不是理由。
她才不要……原谅他呢。
那样一个男人,那样一个男人……
他无耻,他色狼,他变态。还有……他,还有……
寻遍所有对他的形容和印象词了,可是,可是,
为什么就是没有觉得,他很可恨呢?
林洛拍了拍抱枕,抱枕松软松软的,上面的那只猫咪红着脸笑她。
&ldo;笑笑笑,好像你什么都知道似的!&rdo;她捏捏猫咪胖乎乎的脸。
然后把抱枕扔到了地上,然后又捡起来,再扔回了床上,
如此了三二回。她也甩累了,却发现没有甩出这个困扰。
于是她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