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确实厉害,安排的车啊飞机票啊什么的,全都极为妥当,一路上我们几乎都在坐车,可是却一点心里都没有费,最厉害的是,我以为我们会在第二天晚上到吉市,可是没想到,我们中午就到了。不过我家里现在没人,我妈嫌弃城市里到处都是汽车尾气,于是我爸就带着全家去我大伯那里住了。
&ldo;你没地方去,不如跟着我,我们要去祁家沟。&rdo;吴渊听到我打电话,于是建议道。
我掏掏耳朵,&ldo;去哪?&rdo;
&ldo;祁家沟,你知道那地方吗?&rdo;吴渊重复了一遍。
知道啊,我太知道了啊。
&ldo;那就,一起去吧。&rdo;
反正回家也没人,我爸办事儿挺绝的,连周晓晓都被他打包带走了。
我坐到车上以后,才想起来问了一句,&ldo;老吴,你这次是给谁看阳宅?&rdo;
吴渊喝了一口水,&ldo;一位姓祁的香港人,在外面漂了很多年,这是要回来落叶归根,所以想要在他们家以前的旧址上面,从新修建一栋住处。&rdo;
这背景,听着挺耳熟啊。我就说了,一般开超市的能买得起老爷子的画吗?
看看,这会儿修老宅,还找了老吴给来看风水。
这是开的什么超市,才能挣这么多钱?
&ldo;那,他那房子出什么事儿了,我听这意思,还有人受伤了?&rdo;
&ldo;嗯,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先去医院,杜师傅在那照看涂师傅呢。&rdo;
我点点头,就没再继续问了。
说起来,这也太巧了。
也不知道我舅爷爷要是知道,前段时间吴渊是拿我当的借口,到时候能不能用眼睛瞪我。
你还别说,我舅爷爷的眼神,还是很有杀伤力的,反正我那个表格祁峰就很怕他。
我嘛,倒是差点,虽然是实在亲戚,可是离得有点远,而且也不是从小看着长大的,没那么亲,自然也就没那样惧怕。
正说着,我们就到了市医院,上了楼,就去看病号。
别说,病房,里面就住了一个人,旁边还有个陪床,据说还给雇了一个护工,天天有人专门给送病号饭,还算是尽责。
不过,想来也没人敢得罪一位风水师,更何况人家是为了帮你调理风水,才进的医院,你要是不把态度摆好,谁知道会不会让一位风水师记恨了。
进了病房,两边人互相做了一个介绍。
吴渊和病房里的两个人都认识,躺着的是涂师傅,在北方很有名气的风水师,专精阳宅,对古建筑也很有见地。
坐在一边陪着聊天的是杜师傅,和吴渊一样是南方的风水师,一个看着很讨喜的胖子,开了一件风水铺子,业内很有名气。
&ldo;这是我朋友,周大川,是名出马弟子。&rdo;
我跟两人打了招呼,然后就坐在了一旁。
那位涂师傅全身都被包着,跟个粽子似的。至于杜师傅,是个很善交际的人,虽然他一直在跟吴渊和涂师傅聊天,可也没有冷落了我,很有手腕,不愧是个生意人。
&ldo;我这次,可真是把老脸丢尽了,竟然没看出来那里被人摆了一个饕餮护子的风水格局,这倒好,十年之内都不要想寻龙看水了。&rdo;涂师傅非常沮丧的和吴渊,介绍了一下之前的情况,看得出来是个非常负责的人。
&ldo;哎呀老涂,你也别灰心,你不知道,前段时间有人点中了杀师地,命都差点丢了,还是吴师傅介绍的灵医,你看他人就在这,还不找他要个关系。&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