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啊──&rdo;在一阵剧烈的快感中,他再也忍耐不住,在她小穴的吸吮下鸣金收兵,倾泄出来。心满意足之後是冷静和慌乱。他给她的体温逐渐褪去,她的身子却比方才更加的阴冷。他无法欺骗自己,连她花穴深处,都是凉凉的感觉。
甘糙在炽热的高cháo的彻骨的寒冷中经受不住,痛苦的尖叫一声,再睁开眼,眼中只有狠厉和暴虐。
她所见的,是她最不想见的人!面前正是曾经羞辱她的田天齐,那些日夜的情景浮现在眼前,他狰狞的笑意在她眼前扩散,而自己,依然躺在他身下,还被他牢牢压住。
&ldo;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rdo;甘糙突然用手掐住杜皓然的脖子,手劲之大,几乎要掐碎他。
&ldo;甘糙!&rdo;杜皓然叫声不好,慌忙之中把她推倒在床,胡乱套上衣服,又想给甘糙穿衣保暖,&ldo;你怎麽了?难道你真的如此恨我麽?&rdo;
甘糙咬牙切齿的看著他,顺从地被套上衣服,只安静了一刻,突然提起剑向他刺来,&ldo;老贼受死!&rdo;
杜皓然一愣,险险躲过她的剑,狼狈的左右躲闪。
甘糙突然大笑,&ldo;哈哈,你武功废了?你也有今天!&rdo;说罢又向他连连刺来。
杜皓然已然明白,她已经迷失心智,不知把他当作了谁,可是她发起狂来,却让他毫无招架之力,只好逃出屋子。
&ldo;别跑!&rdo;甘糙如女魔头般披头散发提剑就追,还没出林子,已经一剑刺在杜皓然肩头,血溅了一地。
杜皓然闷哼一声,眼看就要吃她一掌,此时甘糙又无形中聚了那阴损的内力,威力不比往日,绝对能一掌拍死他!
他看著她突如其来的狞笑,想起她的呓语,突然道,&ldo;甘糙,是我!我是阿侨啊!我是你的阿侨!&rdo;
甘糙果然停住,她的剑尖依然牢牢钉住他,她的眼睛却有了几分迷茫,&ldo;阿侨……是阿侨麽……&rdo;
趁她愣住,杜皓然已经从剑尖抽出肩膀,拼死往前跑去。
&ldo;不会呀,阿侨还在山里,也许娶了妻吧……&rdo;甘糙转而痛苦,见他逃跑,更是警醒,紧追不放,竟然生生把他逼到断崖处。
杜皓然流了一地血,早已不支,狼狈的站在那里苦笑,&ldo;甘糙,你真的想杀死我麽?也罢,我不想当别人的替身,我是杜皓然,你就算杀我,也只能记得这个名字。&rdo;
甘糙逼近他,脑中涌出被杜皓然压在身下的样子,跟田天齐重合在一起,&ldo;我要杀死你!&rdo;
杜皓然捂著肩仓惶後退,&ldo;果然……还是想要我死麽……也罢,我宁可杀死你,也不愿看你和别的男人……不如你杀死我,然後再陪我死吧!&rdo;
甘糙脑中一片疼痛,一掌拍向他,正中他的肩头,他胸口的血花随著那一掌而扩散开来,必然重伤不治。
杜皓然随之残叶般坠落,向崖下飞去,他突然灿然一笑,吹了声口哨。
甘糙看见他的笑,忽然心中一痛,脑中迅速拨开混沌,绽放清明,&ldo;不──&rdo;她用力去抓,却只扯落他一截衣袖,那人,终於鸟儿折翅一般坠落了。
&ldo;不……&rdo;甘糙什麽都明白了,这些天的一幕幕陪伴出现在脑海中,烙的心口生痛,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
她虽然怨他,可是却没有想要杀他!可是现在,她却亲手杀了他!她捧著残袖久久不能言语,不知是因为寒冷还是悲痛瑟瑟发抖。
远处从林中驰出一匹马儿,正是杜皓然那匹马。
他……终究还是不愿意她死在这啊。
甘糙茫然地上了马背,也不知怎样恹恹地驰上官道,只知道纵马驶向定苍山的方向,已经在身心折磨下昏睡在马背上。
彼时,定苍山的魁首正在甘糙空无一人的房中踱步,看著从她房中搜出的那封书信若有所思,那封信上正是太阴留给甘糙的三个条件。作为一个匪首,他对她的过去未来有些同情的同时,也暗暗担心:这女子的来历会不会是什麽邪魔外道,会不会给山上带来什麽不测。
&ldo;大当家的,不好了,前些日子的甘姑娘,被马送回来了,看著像是受了重伤!&rdo;
男子来到前厅,正看见昏死过去的甘糙,探了下她的脉息,大惊失色,&ldo;把她搬入我的房中。&rdo;
甘糙躺在床上,记忆选择性忘却了那残忍的一幕,停留在木屋中那温馨的时刻。
男子轻轻拂去女子满头满脸散乱狼狈的发,女子突然抱住了他的手臂,&ldo;别……别走,我不杀你……&rdo;
☆、(12鲜币)139处男(h)
男子大吃一惊,眉心一皱,虽然不知有了什麽变故,但从她眉目间也可见揪心的痛苦和懊丧。他见她情绪几近颠狂,只好轻声安抚,想要从她怀中抽出自己的手臂,甘糙平静了下去。
男子正要挣动,方觉得,这女人身上凉的有些不正常,像是死过去了一般!如果不是手刚好能触及她的心房,他几乎要以为她是一具尸体。
心下明白,她一定是得了什麽寒症,男子也不敢耽搁,赶紧交待人搬来了一桶热水,将甘糙褪尽衣物放进木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