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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2页）

&ldo;当然不会。为什么要谈她？&rdo;

她没理会我的问题。&ldo;那她会找你谈话吗？是你把米勒太太介绍给她的。&rdo;

&ldo;我把她介绍过去后，就再没看过她的心理健康记录。&rdo;我从黛安娜身边挤过，在我们的小冰箱里找些含有咖啡因的东西。&ldo;你想通过跟玛丽谈话了解些什么呢？&rdo;

&ldo;我不能跟她父亲谈。所以得想个办法把一切都串起来。&rdo;

&ldo;&lso;一切&rso;指的是米勒家的情况？&rdo;

&ldo;对。&rdo;

她回答得那么简单就好像还没说完。我猜她藏在心里的另一半话应该是有关汉娜的死以及不断的悲伤，因为那些警察‐‐尤其是那个令人讨厌的混蛋，贾里斯&iddot;斯洛克姆‐‐没

有尽全力找出杀死汉娜的凶手而悲伤不已。

黛安娜依旧坚信汉娜是被人杀害的，凶手就在某个地方。

但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她认为现在跟我一起去找出凶手是不明智的。我也找不出什么理由来反驳她，所以就静静地想了想这几年我处理的一些棘手的案子，希望从中可以找出&ldo;把一切串起来&rdo;的方法。

但我能想到的只是怎样不重犯以前的错误；我一个好主意都没有想出来。我说：&ldo;有时根本就没有把一切都串起来的方法，黛安娜。有时我们忙乎一阵后，才发现自己知道的东西别人早就知道了。这都很正常。&rdo;

她的回答？&ldo;这咖啡不新鲜。你什么时候泡的？&rdo;

&ldo;午饭前。&rdo;

她把咖啡倒进了下水道。&ldo;我知道会有人来找我谈话，让我填些表格。&rdo;

&ldo;谁？&rdo;我知道我又要大吃一惊了。

她在柜子里乱翻一通，拿出一卷薄荷口味的米兰诺饼干。&ldo;我还没去成拉斯韦加斯呢。&rdo;

我纳闷饼干到底藏到哪儿去了；心想早上我怎么就没找着，但很快我意识到她可能不是在开玩笑。&ldo;黛安娜，你不会吧。&rdo;

&ldo;不会？看着吧。这儿冬天那么冷，你不会没注意到吧。那边很暖和。那边的双骰子赌博游戏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不想去吗？&rdo;

她走出厨房，穿过大厅朝她的办公室走去。

我把头探出门。&ldo;你在开玩笑吧？快告诉我你在开玩笑。&rdo;

她转向候诊室去接她的下一个病人时，扭了扭屁股，以此作为回答。她回头大声说：&ldo;从记录来看，我也觉得他是人格分裂。艾斯伯格综合征，我的……&rdo;她又扭了扭屁股，以此作为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