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想有个软萌的小包子,黏在她屁股后面,口齿不清地喊妈妈啊。
那种画面多么温馨,多么令人向往,可身边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连制造孩子的运动都不愿意来一场。
她只能望着别人家的小包子流口水,大概迟早有一天,会被那些父母们当成拐卖儿童的危险份子看待吧…
&ldo;辛苦你了!&rdo;黄若兰点了点头,意味深长地笑道:&ldo;多多加油,妈看好你。&rdo;
&ldo;好…&rdo;蔚蓝答得有些迟疑,一脸懵逼地点头,努力回忆以前列墨和黄若兰的相处模式,总感觉不是这样的。
晚上吃饭时,列家所有人都到齐了,列哲远被佣人搀扶着坐在位子上。
他皮肤苍白,脸色阴郁地盯着列哲文打量,似乎连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直到冯丽雯撞了撞他的胳膊,他才扬起笑容。
&ldo;大哥,好久不见啊。&rdo;他虚弱地道:&ldo;这么多年下来,你还是一点都没变。&rdo;
&ldo;岁月不饶人,已经老啦。&rdo;列哲文叹道:&ldo;所以我和你大嫂每年有空就出去走走,将来死了也不留下遗憾。&rdo;
列哲文身材高大,由于经常锻炼身体的缘故,身上没有一丝赘肉,加上五官英俊,浑身充满成熟男性的魅力。
而他旁边的列哲远,虽然也不矮,但比较显老,体重有将近两百斤,看着就像一尊弥勒佛。
他们兄弟的交谈很平常,蔚蓝却感觉到了杀气,她发现椅子上面长了钉子,有些坐不住。
&ldo;阿墨,上次威胁你的人抓到了没有?&rdo;列御坐在主位上,威严地问道:&ldo;都已经过去大半个月了,那事应该有消息了吧?&rdo;
&ldo;啊?&rdo;蔚蓝茫然的从饭碗里抬头,威胁她的人不少,还真不知道老爷子指的是谁。
列墨坐得笔直,放下饭碗回话:&ldo;爷爷,刚才新闻上有报导,黄老板在今天下午,已经被抓到了。&rdo;
蔚蓝恍然,原来指的是黄老板,不过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据她所知黄老板正在全国各地逃窜,还以为要很久才能逮捕到,看来警方真给力啊!
突然,饭厅里传来&ldo;乒&rdo;地一声响,紧接着勺子跌落在了地板上,列哲远有一秒钟地慌乱,但又立刻恢复成笑脸。
他身边的列杰喊来佣人,重新换了一把银勺。
&ldo;叔叔,您还好吧?&rdo;蔚蓝打量列哲远的手,疑惑地道:&ldo;您是不是手抖啊,这是中风的前兆,得赶紧去医院检查,看看神经有没有问题。&rdo;
&ldo;哪有那么严重。&rdo;列哲远干笑道:&ldo;就是勺子没拿好而已…你担心过头咯…&rdo;
蔚蓝点了点头,懒得拆穿列哲远在心虚,瞧见列杰阴毒地望了过来,她不甘示弱地瞪回去,孩子气十足。
吃了晚餐后,长辈们要求小夫妻俩回老宅长住,多陪陪老爷子,蔚蓝忍不住抽抽嘴角,感觉进入了世界末日。
几天还行,如果住上一年半载,她铁定得疯,这个家不是冰块脸,就是阴阳怪气的人,除了婆婆黄若兰,整个列家就没个正常人。
蔚蓝扯了扯短发,道:&ldo;蓝蓝上班的地方有些远,从这边出发去公司,每天来回需要三个小时,我不忍心她那么辛苦。&rdo;
&ldo;要我说,那工作辞掉也罢。&rdo;列御用那双鹰眼看向列墨,冷冷地道:&ldo;我们家并不缺你那点工资,作为列家的长孙媳妇,你也该学点其他东西,不要求你八面玲珑,长袖善舞,至少要懂得基本的礼仪。&rdo;
&ldo;爷爷…&rdo;蔚蓝咬了咬唇,壮起胆子想要抗议一下,但列墨朝她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说话。
反倒是列哲文开口了,他帮腔道:&ldo;爸,蓝蓝挺喜欢那份工作,就让她好好干吧,毕竟比那些成天只会搓麻将的太太们要好很多!&rdo;
成天搓麻将的冯丽雯被噎了一下,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这怎么又扯到她身上去了啊。
不过列家向来重男轻女,还保留着封建社会的思想,女人就是个附属品,所以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忍下这口气。
&ldo;爸说的对!&rdo;蔚蓝感激地看着列哲文,连连点头,虽然他和列墨一样有张冷冰冰的脸,但关键时刻还是挺护着她的。
所以最终讨论的结果是,每星期回来住一次,以前是当天就走,现在是必须住一晚,其实和之前没多大区别。
晚上陪长辈们看了会儿电视,蔚蓝依依不舍地告别婆婆,爬上了二楼,因为列墨从小就和列御比较
亲近,所以一直住在主屋这边。
&ldo;列墨,黄老板被抓到了,你为什么不和我通气啊?&rdo;蔚蓝来到二楼的小套间里,埋怨了一句,就把啄木鸟闹钟取下来,转动发条,让它唱起了粗嘎难听的歌。
&ldo;登登登,起床啦,起床啦,快点起床…&rdo;
&ldo;我是你的女神,请叫我女神,蔚蓝是女神…&rdo;
&ldo;晚上十二点啦,列墨起床上厕所,列墨起床上厕所…&rdo;
蔚蓝听到这些被特制过的声音,笑得肩膀一抽一抽的,直到玩够了,她看向沙发上的男人,就见他又打开笔记本准备忙工作。
&ldo;你还没回答我呢?&rdo;蔚蓝凑过去看了眼屏幕,道:&ldo;咦,这是什么?&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