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列杰可能会出事,冯丽雯急得不行,她一边转圈,一边神经质地念叨。
&ldo;怎么办,怎么办,我儿子肯定是被坏人困住了,正等着我去救他呢…&rdo;
冯丽雯心里烧得慌,看着跑出去的佣人们,还是感觉太少了,应该多派几十个人才行。
她感觉这里没人重视她的孩子,特别是老大一家,竟然还有闲心去厨房看饭菜,她瞪了黄若兰一眼,胸腔里涌起一股无名火。
&ldo;老话说得好,谁的孩子谁心疼。&rdo;她扭头怒视列御,试图挑战这个家的最高权威:&ldo;你们不心疼阿杰,那我…自己出去找!&rdo;
说着,冯丽雯抢过佣人手中的手电筒,转身朝后院跑去,就连列御的叫唤也没听到。
大厅瞬间安静了下来,列哲远有些尴尬,他发现父亲的脸色很难看,于是牵强地解释道:&ldo;爸,她没别的意思,就是太着急了。&rdo;
&ldo;唉,这都什么事啊!&rdo;列御拿起拐杖敲在地面上,想不通在自己家怎么会有人失踪。
蔚蓝偷听了一会儿,发现没人怀疑到她身上,就揉揉耳朵朝小套间走去。
&ldo;你去哪了?&rdo;列墨洗完澡出来,正在吹头发。
&ldo;呃…下面很热闹嘛。&rdo;蔚蓝咕哝道:&ldo;我就去偷听了会儿。&rdo;
列墨吹干头发,瘸着脚从浴室走出来,蔚蓝见了要上去帮忙,结果就被拍开了,因为列墨嫌弃她身上脏。
&ldo;哼。&rdo;蔚蓝轻哼一声,垂眼打量自己的全身,发现裤腿上还有黄色泥土,于是她就乖乖进了浴室。
等到她出来时,发现列墨正在涂药酒,她觉得瓶子有点眼熟,好像是她之前用过的,于是就嗅了嗅空气中的味道,没有一点儿臭味,这让她吃惊不已。
&ldo;你那药酒怎么是无色无味的啊?&rdo;蔚蓝对此感到很不满,她上次涂的药酒,把她臭了一整天,熏得她晕晕乎乎只想呕吐。
&ldo;你涂的那种见效快。&rdo;列墨随口解释了一下。
&ldo;真的?&rdo;蔚蓝满脸狐疑:&ldo;难道不是你故意的么,只给我那种很臭的药酒?&rdo;
列墨瞟了她一眼,懒得继续解释了,那种带有臭味的药酒是教他功夫的师傅给他的,专治跌打损伤,见效奇快。
听说是各种野生动物的尸体炮制的,保存了四十年,如今还剩下最后一瓶,列墨自己舍不得用,打算留给蔚蓝,以备不时之需。
不过最重要的是确实太臭了,他越来越洁癖,真给自己涂上,他心里那关过不了。
&ldo;好饿啊,咱们下去吃饭吧。&rdo;蔚蓝不再纠结药酒的事,转身想要背列墨下楼:&ldo;我洗完澡换了干净的衣服,你可别嫌弃我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