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这个人硬邦邦,硌的肚子痛,如果他是上面那个,肯定更积极,可惜自己这身板,实力悬殊太大了,只恨老爸没有长得虎背熊腰的。
天哪,简墨开始洗澡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简墨让他先去洗,他已经在里面把时间无限延长了,要不是怕简墨踹门了,他恨不得住在厕所里。现在睁眼、闭眼都是简墨刚刚扫他的眼神,感觉身上裹得这块布,就像是空气一样,扯紧了都没有安全感。
按道理说,他们相处这么久,到这一步是理所应当的事,没什么好突然的,可是,对于一个前世今生都算雏的人,委身于下,怎么都会紧张。
&ldo;啊,水停了,这么快!他是不是要出来了?&rdo;果然,所有的事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浴室的门应声而开,简墨下半身围着浴巾,从里面走出来,衬着那周身的雾气,很有天神降临的既视感。
看着他手指快把浴袍绳子绞断,简墨也发觉了他的紧张感。拿起一块毛巾,走到他身边,轻柔的搭在他脑袋上,帮他擦头发,&ldo;头发都是湿的,小心睡起了头疼。&rdo;兴许是简墨温柔的话语,又或许是不再那么富有进攻性的表情,随着头发的吹干,云子鸦也慢慢放松了身体。
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已经被吹的很干慡的头发,&ldo;阿墨,我也帮你吹吧,&rdo;简墨身子微微一颤,然后把吹风交到他手里,背过身去,眼中闪过一道暗光。
修长的手指穿过简墨的发,不经意的触碰到头皮、脖颈,不知道为什么,云子鸦感觉眼前这人身体绷得越来越紧,不得已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要他放松一下。谁知道,却像碰到什么开关一样,简墨一把扯开吹风机的插头,顺便把它从云子鸦手中拿出,扔到地上,另一只手,已经把他按到了床上,所有事情都在瞬息中发生。
……
&ldo;不要。&rdo;等简墨完全从梦魇中挣扎出来的时候,阳光已经洒满整个房间。熟悉的摆设,再加上身边的温热,让他清醒过来,刚才所见的种种只是一场梦境,被凉风一激,才发现脸上全是汗水,近乎真实的场景让他忍不住把云子鸦搂紧怀里,只为了感觉那人还在跳动的脉搏。
&ldo;唔,痛。&rdo;云子鸦费力的&ldo;撕开&rdo;眼皮,却被强光刺激的又赶紧闭上,比阳光更加炽热的温度落在唇上,身体不受控的迎了上去,与简墨纠缠在一起,这一刻,所有感官终于清醒。察觉到那愈发往后的手指,他终于用上最后一点力气,拦下,&ldo;真的,真的,不成了,您老饶我一条小命吧!&rdo;
些许是讨好的话语终于起了作用,看到他这么生动的表情,简墨眼底的最后一丝戾气,终于消失了,一把将他搂到自己身上,&ldo;轻点诶,祖宗,我的腰。&rdo;&ldo;真的有这么痛?&rdo;&ldo;废话,要不然你躺下面,让我撞一夜试试!&rdo;&ldo;废话呀!&rdo;看到简墨眯起的双眼,作为某种猎物的本能开始觉醒,&ldo;不不不,阿墨你说的话怎么能是废话呐,都是名言警句、经典佳话。&rdo;
虽然已经很是注意,但是男人总是在某些方面抑制力不是很强,在昨天那种红烛美人下,是有些过了。也不过多逗弄子鸦了,让他好好休息,自己下去端早、嗯、午饭吧!
看到简墨穿戴整齐离开房间,又恢复那个冷峻严谨的模样,云子鸦也开始百无聊赖的趴在床上,揉着自己的腰。昨天在半道上自己就晕过去了,也不知道简墨是什么时候帮他洗澡的。这简直是作为一个男人的耻辱,以后不管怎样,也要多多锻炼,至少不能晕过去不是。
端着午饭进来的简墨就看见床上的人,被子掉了一半在地上,半个背都露了出来,白皙的肌肤上面布满了自己留下的痕迹,红红紫紫,分外妖冶,按捺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果然,一碰上这个人,自己总会变得很有胃口。
&ldo;来,吃点东西吧。&rdo;简墨把他扶起来,还往腰后塞了两个枕头,支了张小桌子,上面摆着带上来温粥和清淡的小菜,云子鸦拿着筷子拨弄了两下,不是很有胃口,却也只能将就着吃了,和简墨在一起后,有些常识他还是知道的。
&ldo;你的饭呢,为什么不端上来一起吃?&rdo;简墨摸了摸他的头,冲他给了一个不是很明显的笑,只把云子鸦闪到想找副墨镜出来,阿墨突然变得这么耀眼,不是很适应,他才不会说有自己一部分功劳,就算不照镜子,也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肯定很狼狈,就像被狐狸精吸了精气一样,没错,那家伙就是个妖孽!
&ldo;自己慢慢吃,我吃过了。&rdo;&ldo;咚&rdo;拿在手上的勺子掉到粥里面,云子鸦两只眼睛瞪得滚圆,再加上脸上还粘着些糊糊,样子有些呆,&ldo;你吃这么快,&rdo;该不是直接往嘴里倒的吧,后面半句话很识相卡在了嗓子眼。
不过,简墨好像已经看出来他想些什么,给了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眼神,把勺子捞出来,搽干净,重新塞回他手里。&ldo;吃完了,帮你按一下。&rdo;云子鸦觉得自己浑身的毛都快炸起来了,&ldo;那什么,刚吃了就按,怕是会吐吧!&rdo;&ldo;哦,那是昨天耕耘有成果了。&rdo;半点才回味过来的云子鸦,勺子把都快摁断了,这家伙咋就变得这么坏了,还是一直都是这样。
☆、(六十四)蜜月?任务?
就在云子鸦疲于应付简墨这开了闸的需求,姐姐那儿已经先闹开了。还记得那天晚上之后,接下来的三天,云子鸦都没看见他姐的身影,问简流,只给了一个还在休息的暧昧回答,后来见到的时候,他觉得姐姐身上的寒气更重了。